一件事儿?都有些什么?关于你们福晋的?”
宫女笑道,“哪能不是关于福晋的?以前,在东宫外,二爷是天下第二,到了东宫内,仍然是天下第二。也就是这些年有了小郡主,才再次沦降为天下第三。”她喘了口气,继续说道,“福晋的头发每掉一根,都要捡起来放到香盒里存着,等到了一百根就送到寺里去祈平安符;福晋的鞋子要我们亲自纳,比普通人多纳三层底儿,因为路走多了磨脚;福晋怕热,一到夏天便要在房子四周放满冰雕,但福晋也惧冷,出入的轿子都要铺最暖和的貂皮毯子……”
我们听得难受,讲的人也开始低声抽泣,“二爷在走之前还叮嘱我,‘天热了,福晋晚上肯定要踢被子。我不在,晚上就辛苦你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福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二爷更爱您的人了!”
一生能得如此爱人,在佛前跪求五百年又何妨?凤仪,难道你真的不曾爱上这个完美无缺的丈夫吗?他的一切恨都源于爱,而一切恨却都不曾给过你。是你太无情,还是他太可悲?
紫漪抬手示意让宫女退下,平心静气地对凤仪说着,“你难道还不明白谁是心胸宽大的爱你,谁是害人害己狭隘自私的小人?你爱了白云这么多年,最后的结局就是他以进宫做太监来报复爱吗?”
凤仪放下长串的玉质佛珠,站到窗边,低垂着眼帘,“我不是不懂,而是再也承担不起另一份爱。爱上我,就是他们此生最大的错误……说到底,都是我害人。”
“你根本不懂!”紫漪居然发火了,对于今天的一切变化,她似乎是有备而来。“如果你还相信我这个相伴十余年的姐妹,今晚我一定让你看清整件事的真相!”对着凤仪说完,又转头看我,“今天找你来不是我的意思,是有人想让你知道一些事。你们俩都不要再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要么退出,要么就跳入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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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东宫冰窖。
“为什么要来冰窖?”凤仪和我穿着鹅毛大衣,跟着紫漪已经在冰窖里等了一刻钟。
“你长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冰窖已经变成了别人集会作恶的地方……”她拉着我们蹲低,似乎发现了什么动静,“嘘……有人来了……不要担心,如果被发现,我已经安排了人救命……”
隔着厚重的冰块,我们只能隐约看见两个男人的身影,一前一后进了冰窖。身体可以隐藏,但声音却无法改变。两人一说话,便漏了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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