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不放在眼里,过度自恋又自恃为画家编曲师,因此真正值钱的没几样,屋中各处墙边走道上掛的全是自己的作品。
他连进也懒得踏进去,心痛的不敢想像受到十年岁月折磨又毫无保养的画作晚景如何凄惨。画得也都是旧时的光景与作风,曾经新作递补旧时的画框,其馀皆被收进储纳的库房中,再也不会被拿出来欣赏。
想必此时的走廊也都尽是剥落的旧画,如同掩尘在库房中捲起收藏的旧作,他又想起那年临死前的绝决与遗憾,那间放满密室的青年画像不知被如何处置,若是被对方瞧见自己曾满怀思念、亲手为他描绘出几百幅肖像油画,说不定嗤笑作呕之际还被一把火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