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稚嫩年纪的男子们,虽然唯有自己在特别的位置,至少他还能以此安慰自己。
当其父低声确认这则真实度时,青年才知自己聊以安慰的刺青给人当成魔化口号,他来不及阻止风声传递出去,最终帝者的纹身成为罪恶的铁证。
青年在踏入深宫时更加疯狂,瞧着那间满是自己画像的密室,泪流满面又哭不出声,他的爱人在眼前受到旁人遭害,前时更孤独地以描绘自己的画像作为念想,他们错过了再次相逢挽回的时段,从此天人永隔再不能相见。
而在当时,篤仍未移动脚步,目睹疯癲的青年被推上王座,无法容许他人染指唯一爱人的位置,只得自个儿腿底鲜血淋漓地踏遍荆棘,那张王位如同綑索,而青年就此心甘情愿地被困于之中。
篤最终留下,也许是因为好奇青年之后的发展,或者情势尚未彻底崩溃,总之他仍站于暗处,默默地观望眼下难能见得的真情时刻。
这一看,竟过了十年。
一切又从黑发的男人出现后有了改变。当年的青年如今道貌岸然、成功演出一位孤僻的帝王角色,他对于外界没有丝毫注目的兴致,放任宫廷内部贵族高官们尽情啃食这块帝国,独自死守着一具将腐不腐的尸身,他在追求等待死亡的照拂,篤十分清楚。
帝王将黑发男人唤作凯拉,那是他故往爱人的名字,疯病致使他不时生出幻觉,而那位真实名字为弥雅.望的男人将他彻底带离清醒的时间。
篤不能确定对方的企图,是刻意乔装或者天生的性情,曾有一段时期甘愿当作替身的黑发男人终究不再忍受,孤傲扭曲的性子让他不愿委屈自己,寧愿狠狠踩碎帝王眼中的假象,他与那人的相似程度已经脱离模仿。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当尸体受到破坏、成为一团看不清原貌的发臭肉块时,身处在冰窖之中被人恶意栽赃的黑发男人,暴怒的帝王竟未因此迁怒发洩在他的身上,伤心欲绝的尼莫最终得到救赎,浓烈的伤痕夹着丝丝困惑。
他就是凯拉。
唯有这样想,帝王才因此得以从长年的死亡锁鍊中解脱。
最终,篤预想中的帝国崩塌再也未能实现,他觉得很好,传染病早该有治癒的时候,神明总不能放任手中每一座土地都沉沦为地狱渊藪吧?
或许此处将有一天能成为他安眠的墓地所在,生于战乱又逃于火光肆虐的国度,篤其实非常渴望平静无扰的生活。
当他臂弯间夹着一包滚了数条长条麵包的油纸、一边踏上前往异国寻人的道路──如今称其为异国也无不妥,毕竟曾经的王室早就被人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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