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她觉得异常狼狈。
孙驭霄静静等了她几秒,换了策略:“我二十分钟内要赶回去,你不配合我会很为难。”
喻窈内心挣扎,到底还是伸出了手。
孙驭霄拿医用棉蘸了酒精,先给喻窈清洁消毒,又撕了一团重复操作,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把红花油倒到掌心搓热,贴着她的手,帮她把皲裂表皮下的硬块揉开。
饶是他轻手轻脚,还是疼得她直吸气。
孙驭霄停下来,捧着她的手,对着她的手吹了吹,等她的眉毛舒展了,才又揉起来,跟她说:“不知道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自己处理一下,一定要上药,不然细皮嫩肉的容易留疤,后悔就晚了。
还有这个胶囊,活血化瘀的,我问过药剂师了,比云南白药管用,一天三次,一次两粒。”
喻窈不说话,他就絮絮叨叨地说:“学聪明点知道吗?他要是再打你,你就拼命往他怀里钻,大声叫爸爸,问什么都叫爸爸,喊疼。这是女孩的特权,记住了。”
喻窈沉默良久,固执地问:“所以我错了吗?”
“我没有资格评判。”孙驭霄给她举了个例子,“你说如果一只小熊猫爬到树上去碰电线,母熊猫把它从树上拽了下来,小熊猫摔死了,谁有罪呢?”
喻窈公正地说:“电线。”
孙驭霄一笑:“那就电线吧。”
“喻窈,不要把自己的情绪交给别人,我们都得成为刀枪不入的大人,没有人能代替我们成长,但我会陪着你。”
喻窈突然觉得烦恼和苦难都不重要了。
她想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
周媛这几天外出考察,最后一天在京西宾馆下榻,离家只有几公里,但她念子心切,想着完成了一个工作周期,又实在是好久没见到儿子了,公事一办完,就翻越了半个北京城来看他,结果儿子不在家。
她作为班子成员里为数不多的女干部,整天劳心费神,没有精力兼顾家庭,丈夫呢,前阵子又接到调令去了新疆,谁也分不出心力来管孩子,说起来她心里是愧疚的。
好在孙驭霄从小懂事,不需要他俩操心,说起来又很欣慰。
她在楼上坐了一会儿,问孩子们的学习成绩不太好,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共同话题,便到楼下等儿子回来。
她在楼下站了十分钟,一会儿有同事打电话来问她要不要参加聚餐,一会儿有下属跟她请示明天的会议该怎么安排部署,孙驭霄和喻窈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通话,看到儿子身边是个女同学,她连对方说什么都没心思听了,敷衍地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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