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最后一排,离后面的车口很近,等了她一会儿了。
他是想问她:“周末一起去钓鱼吗?”
钓鱼?那不是老年人才干的事儿吗?就和大妈跳广场舞一样,早被贴上了标签。
喻窈有些迟疑。
市区设了很多禁钓区,孙驭霄为此跟她解释:“是去农庄里的鱼塘里钓,钓了去我室友家做,他说可以带家属。”
“家属”这个词怪叫人心动的,可是她去干嘛啊。
“他们都有家属吗?”
听她这么问,孙驭霄故作心酸:“不瞒你说,我是我们寝室最后一个脱单的。”
最后?喻窈的集体荣誉感突然爆棚,不甘示弱地表示:“那我们要多钓几条。”
孙驭霄知道她答应了,细心嘱咐:“会有点晒,记得戴帽子或者打伞,不要为了漂亮,穿不合脚的鞋。”
喻窈真诚地问他:“那我需要漂亮吗?”
孙驭霄就笑:“我说的是臭美,你本来就漂亮,要怎么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