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我和那些为各种理由伤害到别人的人不一样,我只是一个有点私心的普通人。
您对我说了很多“人应该怎么样”,可我不想一闭眼就想起某个人的弱点,不想把不完美的人都当做我的敌人,我不想给对我不好的人眼神,更不想责怪他们,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向,就为等一个凄惨的结局。
他的眼里不只是有对错,还有我的安危,甚至我的安危更重要,您都不能做到这个份上。”
喻恩正确实找不到理由棒打鸳鸯,他跟自己的尊严做了十分激烈的斗争,最终妥协:“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什么呢?”
喻窈刚要申辩,又听他说:“那个小伙子是不错,不过你也不要把他捧得这么高,你们彼此有缺点还是要互相指正的。”
她蓦然一愣,反应过来搂住喻恩正的脖子,喻恩正有生之年第一次对她笑了。
原来她的父亲啊,从来没有盼着她过得不好。
喻窈马上悄悄给孙驭霄发了条消息,告诉他大功告成。
孙驭霄也刚回大院,还没进家门就被周媛拽到院里的礼堂来了。
平时都是军区文工团的文艺兵来表演,今年增加了互动性,发动群众积极参与,给了几个节目名额。
于是一群快要退休的老干部盘着头发,涂得满脸脂粉,穿着找老裁缝定制的演出服,在台上载歌载舞。
有诗朗诵,有大合唱,有相声,有舞蹈表演。
中规中矩的晚会,只不过是最后一场排练,晚上正式演出。
孙驭霄一说晚上要出去和宗政洋他们聚餐,周媛就把他叫过来看彩排了。
他一个春晚都不怎么认真看的人,来看彩排,简直是活受罪。
周媛还把他安排到了第一排坐着。
周围一个同龄人都没有,年均五十岁的阿姨在他身边讨论表演的事,频频往他这边看,时不时传来“周主任的儿子”这样的介绍。
一位阿姨热情地过来给他送矿泉水,看起来认识他,问他怎么来看彩排,她们的表演效果怎么样。
孙驭霄对这些见过小时候的他的长辈没印象,礼貌地交谈了两句,等人走了,往后仰了仰,吁了口气。
然后喻窈的短信就进来了。
他看到内容会心一笑,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给她回了个信。
周媛就是这时候过来找他的:“叫你来看彩排,你怎么还玩手机,盯着笑,什么东西那么好笑。”
她是他们大合唱二声部的领唱,天天唱着跑调似的歌,都快忘了歌原来是什么调了。
孙建钢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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