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过墙梯,争位这事儿,不就是比谁狠?没到最后的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宁王妃听的有些糊涂:“王爷是什么意思?妾身怎么听不明白?这事儿难道还有转机不成?”
宁王忽然转了话头,换了个温和的声口:“媛儿现在在哪?”
宁王妃怔了下:“她头回做这种事儿,神思恍惚的,妾身怕她说漏了嘴,便只让柔福去了宫里,让她先歇下了。”
“歇下了,歇下了好。”宁王半仰起头,半边脸被帷幔遮出的阴影挡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府里养了她这么多年,也是她该报恩的时候了。”他看着房梁上的彩绘,慢悠悠地挑高了唇:“寻常的罪名可以一顿打,关几年没过去,若是出了人命官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