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佑听出些不好的意味,扯着他的袖子问道:“掌印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
薛元看着她搭在自己袖子上的纤纤十指,轻轻覆了上去:“皇上放心,他还有些用处,臣没有要他的命。”
姜佑还是不大放心:“他这人虽可憎,倒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掌印用不着处以极刑吧。”
薛元扬了扬唇,眼底也漫上些戏谑:“臣向来睚眦必报,皇上就当臣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好了。”左右他对姜佑的非分之想比姓赵的还多些。
他低头瞧了瞧,这孩子聪明归聪明,终究还是心太软了,他一手拉着她,抬眼看着夹道上空的流云:“你是皇上,虽然身份贵重了,但肩上压得担子也比旁人要重,要想活的舒坦自在,就得放明白些。”
他拉着姜佑慢慢往前走,一边道:“咱们大齐朝一共出过两位女皇上,算上你一共是三个,头一个中宗皇帝是女谋父位,把兄弟快杀干净了才登的基,虽然有悖伦常,但也算是开创了女子为皇的先河,她手下虽狠辣,但一辈子过的威风煊赫,第二个仁宗皇帝跟你的境遇差不多,仁宗性子慈蔼,素来有仁君的美名,但后来被君后联合外戚软禁宫中,把持朝政,要不是当时太子英明,只怕大齐朝已经不姓姜了,这两个皇帝的事儿摆在眼前,皇上听出什么了吗?”
姜佑小心探问道:“要娶个贤惠的君后?”见他被噎得顿了下,才嘻嘻笑道:“朕知道掌印的意思,不就是心狠点吗,谁不会啊?”
薛元看她嬉皮笑脸就知道她没往心里去,面无表情地道:“中宗皇上囚父弑兄,把满朝文武敢于反对的都杀了个干净,皇上也敢如此吗?”
姜佑顿了下,含含糊糊地道:“这...再说吧。”
薛元一路说教着,两人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寿昌宫,太皇太后一见薛元便沉了脸:“听说昨晚上瑜年一夜未归,受完廷杖之后便被掌印带走了,你倒是说说,瑜年一没作奸二没犯科,究竟犯了何罪?竟让你们东厂的人亲自出马!”
当初她离宫之前,薛元对她虽然不说言听计从,至少面上倒还恭敬客气,怎么就短短两年功夫他就态度大变,对着姜佑百般维护起来?要知道,他当初对着孝宗都是面上的恭敬,如今对着姜佑却像是要一路保扶到底了!
薛元微微笑了笑,不急不慢地拉着姜佑自寻了个地方坐下:“您不必着急,臣审问完了自然会放人。”他说着忽然面色一沉:“不过既然提到这事儿了,臣就不得不说一句了,赵家人也太无法无天了,先有赵白鹇辱骂先皇,如今他的儿子赵瑜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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