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口气,道:“你怎么去她那儿了?”
王婉“噗嗤”一声就笑了,她看着楚凤歌,眉眼弯弯,道:“瞧你急成什么样,难不成夫人还吃了我不成?”
楚凤歌这才觉得自己的表现好像太过了,却是一笑,没再说什么,只牵着王婉朝着屋里走去。
而那忘忧,待两人进了屋去后,才对跟着王婉回来的万嬷嬷笑道:“嬷嬷,你没瞧见先前姑爷那样子,他可是真心把我们小姐放在心尖上呢!”
却是被万嬷嬷狠狠瞪了一眼:“还不快改过来!什么姑爷小姐的!该叫大少爷,大少奶奶了!”
“哦!”忘忧知道错了,没敢瞧那万嬷嬷,吐了吐舌头。
万嬷嬷摇了摇头,一指点上她的额头,道:“你呀!这些年来确也懂事了不少,人也机灵了,就是太容易得意忘形!别以为进了这国公府,就可以轻松了,凡事该小心的还该小心!”
忘忧连连称是表示受教。
而外头万嬷嬷正在低声训斥忘忧的时候,王婉和楚凤歌已叫丫鬟们就在内室的门外伺候,他们则在里头讲起了这方朴雨。
王婉道:“她同我讲了好些你小时候的事。还说,有一回你去那普陀寺,还特地摘了桃子回来给她吃。”说着,巴眨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楚凤歌。
楚凤歌一脸吃屎样,他将头撇向了一边,半天憋出了几个字:“年幼无知……”
王婉好奇道:“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觉得她就这么十恶不赦能把我吃了?”
楚凤歌眉头蹙了起来,看来王婉问了一个让他不想回忆的问题。好半天,才听他道:“我两岁没了娘,等我记事起,方朴雨就是我娘了,我真的把她当成我娘,”他顿了顿,添了一句,“在我七岁之前。”
“七岁?”
“七岁那年冬天,我记得很清楚,我先是着了凉,然后发烧,却一直不退,到后来高烧到了几乎死去……”
“……”
“本来都不省人事的,可是有天晚上,竟然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奶嬷嬷在说,”楚凤歌的眉头越蹙越紧,“‘少爷啊,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你自己挡了夫人的道’。”
果然!在楚凤歌说他一连几天高烧的时候,王婉就料到他的高烧是人为的,要不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