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这几个女人怎么办。”那个开口叫大王的络腮胡子粗声粗气的问。
“哪儿来送哪儿去。”在上嘴唇上留了两撇小胡子的男人白了大胡子一眼道。
“那我再给送回妓院去。”大胡子抓了抓一头乱糟糟的发,扛起地上的女人就要走。
“你从青楼里弄来的?”两撇小胡子道。
“那不从那里弄,难道闯进人家家里强抢良家妇女啊。”络腮胡子哼了一声。
“我说你这个庸医,难道你……”络腮胡子惊诧的看着两撇胡子。
“不、不,我有那想法,又觉得良心过不去,这……”
“那轿子里那个女人,大王哪儿弄来的。”络腮胡子话落,几个忠心的下属都沉默了。
“这个、这个,事急从权嘛。”两撇胡子咳了一声道。
“对,大事重要!”络腮胡子道。狠狠的抓了抓头发,发狠道:“奶奶个熊,要是骨笛在就好了,这缺德事他干起来顺手。”
外头的唧唧歪歪听不清楚,轿子里头的两个非常人男女却很是尽兴。
夏乔木想起在现代时看过的一句很有名的话,生活就像强奸,当你反抗不起时,就躺下来好好享受吧。此时此刻放在她的身上也试用,当她反抗不了的时候,就要享受,就要试着以柔克刚,就要伺机而动!
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夏乔木一直认为自己不是君子,她很小人,睚眦必报!
眼看着天就快黑了,外头等着的几个开始焦急起来,络腮胡子戳戳赛神仙,道:“庸医,你说咱要不要出个声,提醒提醒。”
“你请。”赛神仙用下巴指指那顶染血大轿。
“呸!你这个卖狗皮膏药的,什么坏事都撺掇着我干呀,你当我傻。”络腮胡子大汉把手上的金环大刀往地上一插,粗声粗气道:“我叫你庸医就没叫错,让你解个毒,你给弄成这样,咱大王中的又不是那春药,啊呸!”
赛神仙抹掉脸上的唾沫星子,讪讪道:“那毒太奇诡,我也没预料道。”
最后一点天光被黑暗吞噬,夏乔木终是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了一夜,当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沁凉的露水打在脸上,幽幽转醒,蓦地爬起来,打掉身上落的一层槐花,摸了摸自己身上正披着一件白袍。
“阿爹。”夏乔木四顾看了看,在一堆槐花里把夏玉树扒出来,重重拍打着他的脸道:“醒醒。”
“乖女,乖女啊!”夏玉树一睁眼就开始哭。
“闭嘴。”
“乖女,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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