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们回来了啊。”西屋里,一个头上扎着土黄布总角的瘦削小男童揉揉惺忪的睡眼,站在门槛里头望着院子里的夏玉树道。
“今儿个怎么没上学堂去,是不是偷懒啊。”夏玉树招招手,让男童过来。
小名禾苗的男童揉眼睛的动作蓦地一顿,猛然抬头,高兴的一下扑上来抱住夏玉树的大腿道:“阿爹,你和二姐昨夜里去哪儿了呀,阿娘,阿婆,三姐,我们晚上都没睡觉,一直等着你们回来。”
“呜呜,阿爹,儿还以为你被城里赌坊的人给害了呢,呜呜,儿不做没爹的孩子,小虎子没爹,狗子他们都欺负他,呜呜,儿要爹。”禾苗抱着夏玉树就哇哇大哭起来。
“哭什么,不许哭!”夏玉树扬手要打,吓唬他。
男童蓦地哽住,眼泪汪汪的看着夏玉树,神色里还带着点指责,道:“阿爹,你又去哪里赌了,赢钱了不,儿的束脩,先生又催了。”
“臭小子,爹没去赌。”夏玉树瞧着这小儿子失望的垂下头,就笑嘻嘻的摸着他的头道:“没赢钱也没输钱,但是阿爹有钱给你交束脩,你小子只要想上学你就上,钱的事不要你操心。”
“真的?”夏禾苗的眼睛蓦地睁大,高兴的看着夏玉树。
“我是你爹,我还能骗你去。”夏玉树虎着脸,假装生气道。
“太好了!”夏禾苗欢呼一声就跳到夏玉树的背上。
夏玉树生怕摔着他,赶紧一把接住,骂了他一句兔崽子。
屋里,瞎眼阿婆指挥着顾美娘扒开乔木的衣裳。
“如何啊?”阿婆急急追问。
顾美娘只是扒开乔木的脖子根儿,往里头一看,当看见那红痕,她蓦地松手,后退一步,颤着声嗓道:“乔儿啊,你跟娘说,昨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这、这金锭子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果真是我想的那样?”阿婆拄着拐棍的手都在发抖,颤巍巍的站起来,在虚空里一摸,就一把逮住乔木的手臂,温声道:“乔儿啊,你别怕,你老实跟阿婆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夏乔木心思飞快的转着,想着对策,发生那样的事情,还是有亲爹跟着的情况下,自己也算是受害者,若是放在现代,现实生活里的拍客那么无孔不入,又有微博、微信,自己完全可以上网络头版头条了,然后相信的有之,阴谋论的有之,怒骂的有之,吵骂到最后,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而当事人无奈之,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只是在古代,教条那么森严,自己会不会被这些看似疼爱自己的亲人们舍弃呢,然后浸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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