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得他的怜惜,可这种哭两三次也便罢了,哭多了自己厌恶,别人看着也厌烦。”
翠芽愣愣点头,“奴婢第一次知道哭也这么讲究呢。”
乔木呵呵笑,“我逗你玩呢。女人要是靠哭能绑住男人的心,那天下间的女人什么心计也不用耍,只要学会哭不就行了。”
“主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逗弄奴婢呢。”翠芽羞恼。
“天没塌地没陷,我还活的好好的,什么时候呀,不是和往常一样吗。”
“还是主子豁达,奴婢惭愧。”翠芽羞红了脸,垂下了头。
“这世上没人能真正豁达的起来,所谓豁达是因为看得清自己。”乔木讽笑。
夏风从半敞的窗缝里吹来,六月雪的清香直钻入鼻子,她摘下一朵别在翠芽的发髻上,笑道:“这回不哭了吧。”
翠芽心酸难忍,嘴巴一瘪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理她了。
乔木假装为难,一摊手道:“那你想要我如何呢,难不成我还去抢婚,把王爷抢回来?”
翠芽擦擦脸,叹息一声:“都怨奴婢眼皮子浅,一点子小事就承受不了。只是,主子,奴婢看见您这样心里难受。”
乔木敛了笑,抬手把头上的钗环都除了下来,一瞬间,青丝垂落,遮住了她眸中的神采。
“奴婢帮您。”翠芽忙道,膝行到乔木身侧,帮着她拆下发髻。
“翠芽,若主子一点表示都没有,是不是显得太懦弱了。”
“咦?”翠芽不解。
以指代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拢头发,思忖半响便笑道:“我真是该打,那厮让我做个恶妇,我却迟迟不肯动手,看来是时候了,也许那厮也不想入洞房也说不定呢。”
眼中狡黠之光轻闪,一拍床榻便道:“自己的黄瓜自己保护,我决定了,要去解救黄瓜于危难之时!”
“主子,您要吃黄瓜呀,奴婢马上让人去拿。”
有了正大光明去捣乱的理由,她顿时鲜活起来,听着外头的喧闹声渐渐停了,怕是客人都走了,急慌慌下榻坐到梳妆镜前,忙吩咐道:“快过来给我梳头。”
“可是主子这便要就寝了啊。”翠芽虽疑问,可也不敢耽搁,忙跑过去帮着梳头。
“那就不寝,我得去把我的黄瓜给抢回来。”
揽镜自照,泛着黄光的铜镜将她的脸照的东扭西歪,她龇龇牙,一下将铜镜按下,叹气道:“就没有一面好一点的镜子吗。”
“奴婢倒是知道一种镜子,好像叫水心镜,是朝廷贡品,听说能把人完完全全的照出来呢,就是咱们扬州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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