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到虎皮榻上之后,她连忙踢了鞋子爬到楚言背后,狗腿的给捏肩捶背 。
楚言享受的闭上眼,“左边一点,对,就是那处,使点劲 。”
背着楚言的乔木露着珍珠似得牙齿模仿着咬人的口型在他动脉处比量了几下这才平衡了点,继续道:“妾才写了半月罢了,哪有什么进益,爷再多宽限一二三四五六七个月吧 。”
楚言笑弯了眼,“是不是最好推到明年、后年去,而后此事便自然而然被寡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