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但不免停顿于此,只因她看着陆常心的表情愈来愈复杂,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是诧异的没错,虽然他也曾经疑惑过怎么有人不过是撞伤了脑袋却可以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个性、待人处事全变了一个样,但因为大家都归咎于她失忆,所以他也就接受,可今日看她这样坦白,即使他还是觉得荒谬、难以置信,但细想与她认识后的每个情景、每句话语,他似乎能够理解了。
思忖一番后,「我信,我信你。」他也认真严肃的答了她这句话。
她瞬时热泪盈眶,要说出这个真相是需要勇气的,她本想若他不信也不勉强,毕竟这种事情本就让人难以相信,更甭说还会被人当作是疯子,所以她感动、她流泪,但却是一种感激他选择相信自己的情绪。
他见她掉泪知道她定是压抑了许久,心底不免也心疼,他轻柔的用手拭去她的泪,温柔的安抚道,「你辛苦了,什么事都慢慢说,我在这都听你说。」
秦芷辰看着他的善解人意,她就明白自己看这名挚友的眼光是不差的,她擤擤鼻涕,总算破涕为笑的接着说着:「我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到这里来,总想着一定与芷辰格格和秦将军夫妇有关,最后我找到了当初秦将军藏在秦府的线索,而一直戴在芷辰格格身上的玉珮是钥匙。」她眼神昵了桌上的书信,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当年秦将军查到的谋逆案,承燁的父亲也就是纪亲王也深陷其中,所以听兰儿说那日寿宴前一日,芷辰格格把颈上的玉珮取下,我想她必定十分痛苦,因为她知道了真相,可她不忍心伤害承燁甚至纪亲王一家。」她说着眼眶也红了。
陆常心眼神一怔也是一阵茫然,看着秦将军留下的书信,的确收集到的往来信件有廉亲王和纪亲王的笔跡。
「所以你是因为这样才不理承燁的吗?」他想着这几天她刻意疏离纪承燁。
她摇摇头,「不是的。其实我并不相信纪亲王会和廉亲王有勾搭,或许这是廉亲王的栽赃陷害也说不定,而芷辰格格即使和我一样不相信,但毕竟两年前的她在宫里孤立无援的,她也不认识你,更甭说四少对她也是厌恶至极,她知道了这些,又有谁可以为她平反呢?所以她选择继续深埋秘密,才把玉珮取下,可我却从未来过来了。所以和承燁刻意疏离,也是因为害怕我一旦解决了这些谜团,是不是我就要回去我的世界,那…那承燁该怎么办呢?」想到如此,她的泪珠又落下了。
他知道她一定挣扎许久,不然也不会如此伤心,看了看桌上的线索,他思索一番后认真的看向她说着:「辰儿,你特意找我定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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