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陪了梓婵一段时间,帮她把牌位的上灰擦了擦,又上了几柱香。
这间密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也许苏其伦是从没有想过要带其他人进来的吧。
在苏一宸不注意的地方,还有一道样隐蔽的门,就是第一次梭荣和苏其伦谈事的地方,也是他们每次交易的地方。
苏一宸走出去的时候,苏其伦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的窗子边,两眼呆呆地看着窗外。就连他从里面走出来的声音他也没听到,也许是听到了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苏一宸也不说话,直直地走了出去,他不知道的是,苏其伦看他走过去了,才把视线转到他身上。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曾几何时,这个儿子的身躯已经这么高大了?曾几何时他们没有好好交过心了?
不过,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而且拜登也已经入京了,他带着的人马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同一时刻,在皇宫的西城门出口处,临时搭了一个白色的小帐逢。
帐逢内设了一张纯白色的软榻,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此时上面正斜斜地倚着一个微敞着衣襟的风流帅哥。
他一手支着软榻的靠背,一手端着一个瓷白的酒杯,慢慢地品着美酒。
旁边不时有他的随身侍从服侍着他,转眼间两壶酒都空了,他却还有点不过瘾似的。
“还没有动静吗?”听这邪邪的声音,可不正是那桀骜不驯的肖飞扬是谁!
没错,他此时正在这里等着截苏其伦的军粮,前些日子去了南方给苏可姗医伤,他的部下和宫子昱派的人均一无所获。想想也是,苏其伦那么狡猾的人,就是昱亲自站在这儿只怕也嚣张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还不说他们手下那些小虾了。
权谋之争25
“回太子爷,根据线人的回报差不多就是这个点了,而且每次的押车人都不是同一批。”
那伺候着给肖飞扬倒酒的侍从恭敬地回答。
“哦,居然这么狠!”肖飞扬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把玩着那小小的瓷杯,眼里可不是那么云淡风清。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那侍从摸着脑袋半天也不知道啥意思。这么狠?太子爷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话?
他却不知道,肖飞扬这么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