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带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走一步看一步吧。身上既然有些银子,索性带着宝宝四处旅游一番。
可惜妺妃的如意算盘打得再精,也绕不过肚子里的宝宝,还没有离开京城,妺妃就吐了个天昏地暗。她知道这是正常的妊娠反应,却没有想到偏偏在自己逃亡的时候发作起来。
她苦笑了一下,抚摸着肚子说道:“宝宝,你可不能和妈妈对着干,离开这里越远,我们就越安全。”
梧桐年纪虽轻,却也懂些人事,她连忙说:“姐姐,这样颠簸对宝宝不好,我们要不要晚些时候再走?”
妺妃摇摇头,个月内比较容易滑胎,她是知道的。但只要注意休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她最担心的是,宫廷中的聪明人不算少,单单离墨就难对付,若稍微给他些时间,他定会知道这其中的蹊跷。到时候,自己要再躲,就难了。
见妺妃坚持,梧桐只好作罢,好在驾车的人是自己自小的玩伴,可以信得过。慢慢走也使得。
荻浩最大的心愿就是当一名将军,他觉得自己一身武艺,定能如父亲那般驰骋疆场。可是父亲却不这么看,他希望自己先在朝中历练一番,再上场杀敌。
父亲对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上场杀敌再容易不过,而同朝为官,却再复杂不过。不历练些,你战功再大,别人一句话照样要了你的性命。”
他一直不以为然,自从得罪妺妃之后他便信了,好歹自己也是堂堂一名青年军官好不好?却沦落到妺妃的侍卫,而且自己几次被她戏弄,弄得他很是郁闷。
所以,当李简告诉他妺妃被害身亡时,荻浩还嘀咕了一句:“她比猴子还精,不会是诈死吧?”。
李简听罢打了一个机灵,面上却还装作不动声色:“诈死?怎么可能,烧得一片灰烬。什么都没留下”
荻浩冷哼了一声:“这才是可疑之处,她别的不会,净学些不着调的东西,不要说诈死,她想做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做不来?还有那块皇上赐的玉佩,没有寻着,就是可疑。”他对这个妺妃实在是印象太差,从永邦回来之后,他便被别人嘲笑个底朝天。若不是那块御赐的玉佩,自己也不会无功而返。
到手的功劳白白飞走,是他毕生的耻辱。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又被调来做她的侍卫,他一肚子的怨气,所以句句没好话。
不成想,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李简,关心则乱,他居然没有想到这些。想到这种可能性,心情便有些雀跃,刚要说话,冷不丁门口传来皇帝的声音:“荻浩,你若能找回妺妃,朕就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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