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脸,一下子就认定他初恋失败,远走他乡,封心锁爱。
这会儿他总算在这尊佛面前占了次上风,故作神秘,什么都不解释,“喜欢就追呗,一晃叁十了。现在外面那些小年轻可是尽挑事业有成的成熟女性下手,说不定那天她就带着小奶狗来你面前晃悠咯。”
路行舟扫过来的眼风能冻死人,此地不宜久留,“当我没说…到时你也可以找小姑娘嘛,你这张脸还是能骗点人的哈…”
冯延忙起身,不等下逐客令,转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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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住的论文有了进展,席向月在家呆了叁天没出门,敲定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长长舒了口气,出了房门想跟陈鸯分享好消息,见没人,这才想起她说接了新单,要去外地两天,明天才回。
大概习惯了家里多个人,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上完厕所一对上镜子,就瞧见个头发油得发亮,皮肤暗黄,黑眼圈差不多快要掉到苹果肌的女人。
写不出来也焦虑,灵感来了又挡不住,这几天她大概就睡了十个小时。
这样下去不是事儿,得洗个澡收拾收拾出去透透风。
从浴室出来天都黑了,传说中治郁时间,她穿着刚换好的长裙在房门靠了会儿,眼看着余晖降下去,只剩一片霓虹的光晕。
刚拎上包准备出门,门铃响了。
还以为是陈鸯提前回来,结果可视门铃里一顶黑帽吓得她PTSD发作,心脏颤了颤。
手机上110几个号码都敲好,画面里男人似有感应一样抬手摘了帽子,朝摄像头看了眼。
席向月这才狠狠呼吸一口,打开门,“你怎么来了?”
路行舟扫了眼她的装扮,藏蓝色衬衫长裙,背了个大大的白色帆布包。
“陪我去拆线。”?
“现在?”
“你很忙?”
席向月又懵又无奈,“不忙啊。但是现在人家都下班了,拆个线还挂急诊吗?”这不纯纯浪费公共资源?
路行舟站着,看着她不说话,沉默半晌。
“那就不去了。”
……
席向月真觉得这人八年来什么都没变,就是脑子出了大问题。
“我准备去趟超市,你…”她扬了扬手里的包,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今天不能拆线就改天,别挡道。
路行舟却忽地迈进门来,攥住她手,将人按在衣柜上。
室内光线已经很暗了,全凭着江对面成群的大楼灯光映射,席向月看见他眼里好像有薄薄的烟雾,淡淡的水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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