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
无数的彩色灯泡,让这座古老的维多利亚风格建筑显得金碧辉煌,管弦乐团演奏着明快的鸡尾酒曲目。金酒和烈酒摆了满满一长桌,宾客们穿着五颜六色的礼服,盛放着酒水的托盘在人群中飘舞,衣香鬓影,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叁楼的廊道上,霍楚沉敲响了衣帽室的门。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查那批走失军火的事,和荆夏几乎没怎么见过面。就连订婚宴也是掐着时间从纽约过来,一下飞机就直奔这里。
上次的事情过后,荆夏似乎陷入了一种自我放逐的状态。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不哭不闹。偶尔霍楚沉晚上回来,上床搂她吻她,荆夏也不反抗,安静地窝在他怀里,顺从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霍楚沉被她这样的状态弄得愈发恼怒,只能把精力都转移到玛塔的事情上。
也许解开这个节,再随着时间的推移,迈兰的事是可以淡忘的。
想到这里,他拽紧手里的盒子,走进房间站定。
“我来,”霍楚沉接过设计师手里的礼服,示意他们都先出去。
房门合上,身后的男人贴上来,伸臂环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