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愧疚之情,也没有刻意躲避我,更没有一点身为介入别人感情的第三者的自觉。她依然送东西到我桌上,依然偶尔传讯息给我,跟我分享生活的大小事。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我总是隐隐觉得陈语宣的种种行为都是在嘲笑我。
想到这里,我拿起那盒饼乾,连带着纸条,一併丢入垃圾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