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的原因大的有一点明显,然后摸到下体的时候,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小李赶紧偷偷睁了下眼睛往下面看了几眼。
没过太多的前戏,能听见几次外面乌鸦嘎嘎的叫声,还有几辆车擦着马路的噪音,树叶沙沙变得有一点聒噪,几乎连喘着粗气的声音都不是很能听得清楚,不知道怎么搞下去的动作,小洪就一点一点地教,手握住下体,加了润滑剂,非常轻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弄,面红耳赤得,就如同那些天里快要跌下去的太阳。
看着小李在那里着急的模样,耳朵都急红了,连着脸颊也变得红彤彤,百叶窗的最后一点点缝隙透进来的光在墙上,又是脸上的落下阴影,晃来晃去重迭在一起的人影,小洪就想笑,也没有怎么太过火地逗,事情就变超出自己想象的顺利了。
最后终于还是进去了,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身子黏糊地贴在一起,被汗打湿的头发,没有擦干的洗发水味道,贴近之后过于浓烈而熏人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剩下了一股子莫名奇怪的后调,去掉了前期过于短暂的那一丝香气,酸涩得留在空中许久。
几乎是快到最后的时刻,不知道哪个晚上出来鬼混的摩托车小子,机车尖叫着伴着轰隆声发动机声音,刺耳地惊醒了两个人,留下来的汗突兀地在地板上滴出棱角边缘的圆形,匆忙得拿纸去擦,狼狈地冲进浴室,才勉强把快要到来的最后一点欲望压了下去。
太奇怪了。
于是似乎从那天开始,每一天小李就想方设法地揩油,仿佛一只树懒一样,小洪开始还能忍,想点办法报复回去,比如叫他洗碗的时候他把前几天的碗都扔给他啊,或者直接摆烂就随便他,看他还能怎么样。最后实在忍不了,给他说他再这样直接明天滚出家门,把他送到澳大利亚,那才是他的故乡。当然小洪不会用这么直接表达,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小李当没看见吹着口哨拐进屋里了。
“你叫我声哥,我不这样赶你。”
小李就疯狂叫哥,每说一句话就带一次,最后小洪只当家里多养了只鸡,一条到晚咯咯咯咯咯咯。
两个人喝酒都上脸,小洪是喝酒脸红,小李是没喝酒吃点东西都能吃的脸红,喝完酒的吻是又湿又热的,口腔里都是没有散开的发酵的味道,没有经过特殊处理的酒味还有麦芽的一点点微甜,顺着体液继续滑进身体里。
那就是已经不再是十七岁的夏季。几乎一半的冲动都是由燥热的空气成全的,他还能记得,自己在日记本上写的乱七八糟的字,其实画面都已经记不清了,但是这种印象也完全没有消失过,像是老式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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