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听了都会耻笑说出这话的人。
就连刚刚生出来的穷屁小毛孩子都会嫌弃包裹着自己的,母亲身体换来的富人施舍的布匹,才学会蹒跚走路的小孩都会偷偷朝着经过的华贵马车踢几块石头,说是平等的教堂里的神父,眼里总会闪着淫荡浑浊的情绪鞠躬从小门迎接着金银财富,紧闭着门口全是乞丐和孤儿的大门。
可是他却依旧保持着那副高洁在上的样子,无论是黑色的西服还是嘴边的暗红,这些珠光宝气的气息,这些与神圣相反的东西却在尹净汉的身上显得格外和谐。
从崔胜澈的角度望去,尹净汉在上方,他在下面,如同审视自己一般地居高临下。
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的感觉,让他仿佛依稀看见了小时候蹲在教堂黑乎乎的大厅当中的自己,他双手护着微弱的烛火,那一点点暗淡不明的亮光一闪一闪地照着墙壁上的巨大神像。
颤抖的身体,趴在冰冷雕刻的大理石像下,教堂外面呼呼风声雨声还有惨叫和杀猎声,他不由自主地靠近着石像的上方。
脑子里闪过的祈祷词断断续续地挤在喉咙口,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将石像的底座弄得灰尘满布。
那座没有生命的石像就这样盯着他,身后是无尽的黑暗,而眼前是唯一烛火的跳动,冰冷石像毫无感情的面部令人作呕。
生理反应的厌恶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崔胜澈别开眼睛。
尹净汉看见了来人的神情,好像是逗人成功了一般,耸了下肩,觉得好玩,接着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和那些老头一样的黑色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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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是神吗?”
尹净汉刚刚从楼梯上下来走进大厅,就看见倒在沙发上的崔胜澈,女仆接过他的外套退到了一扇小门后面,“你要不把那些老头给解决了。”
“不行哦。”尹净汉笑着,“神爱世人。”
崔胜澈冷哼了一声:“那群老头烦死人了,每天叨来叨去无非就是说赋税太少了,粮仓不够了,还有今天吃的东西又怎么了。他们心里有国家吗?天天就是想着自己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想些歪办法继续维持过下去。那群老头手里还拿着东郊的掌管权,也不知道是谁脑子一热还写了世袭制。要夺下那块土地还得明着攻,到时候一群平时话都不说的骑士又跳出来说不人道。就他们最人道了,守着块贫瘠的土地,喊着奴隶干活,无聊了就去街上抢几个好看的妇女,真是最人道的了。”
“这么说,你的心里就有国家?”尹净汉放下手里的酒杯,翘起腿坐在了崔胜澈的旁边,“还是说,你想要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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