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总是会发烧,身子虚软,干点活便气喘吁吁,举步维艰,慢慢地,他不再生病,在几乎每日一次频繁的交合中,他适应了男人压在他身上的沉重,即使他并不愿意,还是会无法自抑的在男人的操干中达到顶点。
这样的他,连下奴都不是,就像……娼妓一般。
他失神的望着床幔,一隻脚被抬高放在男人的肩头,方便他进入的更深。
滚烫的热物一遍遍的侵入他的体内,被撑开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那賁张的柱身,男人舒服的叹息了声,俯身舔了口他无意识落下的泪珠。
「不管做了几次,喜儿还是这般紧。」男人调笑着拍了拍他的臀肉,挺腰又往前挤入,硕大阳物旁的两粒囊球持续撞击着他的后臀,将那苍白的肌肤染上一片嫣红。
一开始被强迫撑开的不适逐渐转化为一丝一丝的快感,沿着尾椎向上,随着每一次的深入,越来越强烈,像一道火苗被强行点燃,他不敢动手抠抓男人,只好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自从掌握到他的敏感处后,男人每一次的抽送都能准确的撞击在那里,快感如燎原之火般灼烧着他的神智,他的脸颊一片热意,身体也被折腾成淡淡的粉色。
「嗯......阿!阿!」被猛烈的进犯着,易和泽感觉自己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唇齿在快感下无力紧咬,沙哑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自微啟的唇瓣洩了出来,唾液顺着嘴角滑落,男人的手指还伸进他嘴里不住搅拌着舌头玩弄。
后穴里填满的粗大阳物,则始终毫不留情地快速抽送,那处甬道早已湿热泥泞,正一张一合的服侍着那根不停插进抽出的巨物。
在带着哭腔的呻吟中,男人炽热的白液终于尽数喷洒在他的最深处。
裴明苍将性器抽了出来,易和泽低喘一声,巨物骤然的离开让他的穴口不自觉的收缩着,像是想挽留一般,他努力维持住神智,不顾因为喊叫太久造成喉咙的乾涩疼痛,小声呼唤:「主上……」
「何事?」裴明苍漫不经心的伸手捲起易和泽的一缕长发,在指尖转了转,易和泽的头发很长,平常为了做活总是盘起来包住,此刻散开在床上,虽然发尾略有些毛躁发黄,仍有种脆弱的美感。
「奴,许久没见到妹妹了,可否、可否开恩,唔……」
易和泽惶惑的看着裴明苍的手指突然插入他的穴口,他的双腿大开,无力併拢,同样无法合起的小穴有些红肿,正慢慢流出湿滑的白液,柔软的毫不抗拒侵入的长指,裴明苍冷冷一笑,屈起指节,满意的听到易和泽无助的呻吟。
「看来喜儿方才很不专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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