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净,喉头一阵痒意袭来,他习惯的张口咳嗽,却见到满手的血,顺着指缝滴滴落落。
望着那鲜红的顏色,他的心情异常的平静。
或许,还有终于解脱的轻松与释然。
***
身体迅速的衰败,他尽力掩饰,不让任何人看出不对劲。
腿颤的厉害,昨夜裴明苍将他绑着,拿细细的小鞭子轻轻抽打着他的全身,直到他仅仅藉着那彷彿搔痒似的鞭打便被勾起慾望,甚至洩出,才愉悦的让他以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用自己的小穴吞吃那尺寸惊人的粗长硬物。
一颗心似乎在飘盪着,毫无着力点,夜里他用双手抱住自己,试图取暖,却只觉一日冷过一日。
与其说怨恨裴明苍,不如说他更厌恶自己这样的身子,裴明苍的做法很成功的让他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这段日子以来几乎不曾停歇的性事更让他逐渐绝望,不知道何处才是尽头。
幸好,总算快了。
他会用他的生命赎罪,偿还裴明苍对他们一家的恨意。
只希望他不要迁怒馨儿才好。
提着水桶弯下腰,他准备打水,猛烈的晕眩却迅雷不及掩耳的袭来,他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
意识迷迷濛濛间,他又见到昔日的大宅,慈爱的父母,还有贪玩的小妹,那是潜藏在记忆深处最怀念的时刻,彷彿还能闻到家乡泥土的气味。
在那之后,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朦胧间,似乎有人在低声交谈,细碎的话语声在耳际晃晃悠悠的,搅的他不得安寧。
「云深,如何?」
「这个嘛,先不说他这破破烂烂的身体,反正他是你仇人之子,你大概也没打算让他好好休养吧。」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音质清越,语气冷淡。
「倒是他这体质,是极为罕见的男子纯阴之体,若取他的心头血,阿满小姐的宿疾就有救了。」
「阿满?」
「她的药方就只差这个,只要满满一碗心头血,不出三月,保证让她活蹦乱跳。」
「......何时能取血?」
「先等他醒来吧。」
声音逐渐远去,房间重归静寂,只有浓郁的药香縈绕整个房间。
原来,他还有最后的用途。
他想起了阿满小姐,那是个面容苍白却相当秀美的姑娘,气质端庄优雅,这样的人,原来身患绝症。而他,却那样巧合的,是解药。
他与阿满小姐,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
慢慢睁开眼睛,绵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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