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男人竟然敏感到在这样反覆的插入中,直接攀到了高峰,一道白液喷洒而出,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沾染了点点痕跡,还有些顺着腿根向下滑去,更添几分淫靡。
在甬道骤然收束的刺激下,他同样忍耐不住的爆发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浇灌在柔软的深处,身下的人被他射得浑身颤抖,却又被牢牢扣着,无力逃脱,只是失神的望着屋顶,似乎马上便要睡去。
终究是捨不得让这个男人太累,风鸣犹豫了下,决定放弃纵情一夜的想法,将人抱去清洗后,便相拥而睡。
梦里有淡淡的药香,忽而浓烈,忽而渺远,但总归在他身侧,不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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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怎么了?」风鸣睁眼,武者的直觉让他下意识便想要起身,却意外地手脚发软,险险掉落床下,他惊讶地抬眼望向此处唯一的男人,自他在武道上小有成就后,这种无法操控自己身体的状况,便几乎不曾出现过。
「还能怎么,不就是纵慾过度,你自己还想不起来吗?」晨曦映亮了室内,不知何时已经衣着齐整的男人冷淡地坐在一旁的椅上,斜斜瞟了他一眼,就好似昨夜与他激烈纠缠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纵慾过度?风鸣难得张口结舌,与其说是纵慾过度,还不如说是凌云深趁他沉睡而对他做了什么还比较合理吧。
「昨夜我走火入魔,却没料到你竟会趁人之危。」凌云深也不解释,只是漠然道:「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
「云、云深?」风鸣吓了一跳,伸出手想抓住凌云深的衣袍,指尖却只来得及擦过一片布料,旋即整个人失去平衡,狼狈地坐倒在地,身体状况真的不太对劲,他却无心多想,只是急着想要留住人。
「我不想再看到你。既然你走不掉,那就我走吧。」凌云深眼神动了下,指尖自袖间探出些许,又缩了回去,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他的步伐有些踉蹌,不若平时稳健轻灵,却走的固执而坚决,连回头一次也无。
风鸣怔怔看着那清冷的背影,一时心下只馀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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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在脑海里疾驰而过,风鸣深深吸了口气,「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现在想来,那不过是再拙劣也不过的谎言,当中必有隐情,而他却信了那么多年,或许他也是伤了心,于是小心翼翼地守着人,既不愿离得太远,又不敢过分靠近。
「除了你趁人之危之外,没有其他的事了。」似乎同样想起那混乱的一夜,凌云深高傲地仰着头,目光却不肯正视风鸣。
「也许吧,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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