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发麻。言宋则抓破了他的手臂,哭着拒绝。
言宋真的受不住了,一半有意一半迷糊地讨好喊道:“好厉害,老公……够了呜呜老公呀。”
邢弋也快到了,本来就掐着她的腰狠操,一听她叫老公,他眉头皱起来:“嘶,我不是你老公。”
“哥哥……邢弋、嗯老公,老公。”
她是知道操她的人是谁的,所以她没有搞错。
她就是在叫他老公。
认知到这点,邢弋让她趴回去,抓着她两只手,操得更凶,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承受不住快要崩溃的娇淫,愈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