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液越蓄越多,她渐渐感到小腹酸胀,有了尿意。
邢弋只感觉愈发的紧和热,他低头亲她,“真的没有吗?”
“停一、下,”言宋指甲陷进他的皮肤,半痛苦地哭诉,“停呀……呜我要尿了,哥哥……要上厕所。”
听到她想上厕所,邢弋没停反倒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怒胀的阴茎直直拧开艳红的穴口,囊袋重重又密集地拍打着,被她扭着屁股胡乱地躲。
“就在这吧。”
言宋想从罪魁祸首的肉棍上离开,可她被钉得死死的,水越泄越多,快要憋不住,“不要,不行,哥哥,求你了……”
她实在不同意,邢弋便停下来,将她另一条腿也捞起来,小孩儿把尿似的,抱着她往外走。
每走一步,言宋的屁股都抖一下,走到卫生间的一段路,她哭得快喘不上气,也漏了一些,到马桶边,夹着邢弋的鸡巴抽咽着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