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她料到的摊摊手,因为这个动作,娇俏起来。
见此,邢祈言离开打量在手中的烟,目光又定定地看着她,笑着。
这样放松盎然之中充满着初见她时那样,十八岁的女孩会绽放出的光芒,现在她二十八了,可是仅仅是这样笑着,就和别人不同。
他憋不住笑出声,他不笑的时候真的很严肃,笑起来的时候又有点不一样的迷人,他有一道不明显得印第安酒窝,笑起来会平和一些。
涂雨鸥伸手拿他手里的烟,他又死不放手,闲置下来的手开始隔开她。
两人在柏油路上面对着对方,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你浪费了我的烟。”她指着他手里的烟,痴醉无朽地说。
“这烟不好,别抽了。”
“我抽的是烟吗?”她笑笑。
他走过来,和她一起靠在涂鸦墙上:“你既然都做好了选择,那就去做吧。”
“我都帮你安排好了。”
听见这句,她扭头,“谢谢你。”
“我不想听到,如果你去到那里过的不好就更不要跟我说这句话。”
说着他全身重力靠向后面的墙壁,卸下来一切防备地望着路口。
“那我可以抱抱你吧。”她面对面看着他,伸手
渡过微风地抱紧他,喃喃说:“小叔叔。”
迎面扑来的是一种特异的香味,薄荷味和他身上的木质香让人沉醉于内。
邢祈言喉咙酸涩,想发痛地呜咽出声,倒还是憋住了。
他想象不到也不敢去想涂雨鸥叫出这声——
“小叔叔。”
她独自在心中渡过几劫。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曾经荒诞的想过。如若没有这层关系,他们是否会把每一天当作末日来相爱呢,可是现实告诉他,这也确实只是他头脑沸腾风暴中产生的荒诞幻觉。
隔绝在当然其中的不止这个原因,她不爱他,不能爱他,就足以为他下达死讯。
今天她开口叫的第一声叔叔,结合种种他才突觉梦醒。
放手不适合用在这段关系中,只能以一种长辈的视角去祝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