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压在臀缝磨,挤到腿间时戳开了穴缝,龟头碾在阴蒂上狠狠一碾。
“别想想着他。”白涧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吃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
低哑的嗓音着实迷人。
白涧和陆瞻是不同的人格,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他比陆瞻更知道怎么让她舒服,向吟吃着他的软舌,啄吻声激烈得仿佛能在浴室里听到回声。
他这样又是热吻又是揉胸,尤其是小穴含着龟头却戳不进去,叁番两次地滑出去又顶回来,向吟恨不得他直接给个痛快。
白涧摸着她那肥嘟嘟的逼,长指压在阴蒂上揉搓,“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男人轻咬着,一点点地舔湿她耳廓和颈线,“还是又在想怎么骗我?”
“没,我……啊……”
她只是慢了半拍,忽地,他就顶胯将龟头往小穴里一插。紧窄的穴口被猛地撑开,向吟长吟一声后贴在瓷墙上叫慢点。
可是白涧却不听,整根肉棒都顶进去,下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只剩两颗阴囊留在外面。
小穴被插满的饱胀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脸颊都被压在墙壁上,“白涧……嗯……太深了啊……”
说着,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抽动。层层迭迭的媚肉都被他用龟头刮着,又顶开,向吟的喉咙里逐渐溢出急促的喘叫声。
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白涧找到她的唇,舌头和她继续勾缠着热吻。明明看起来是那么冷冽的一个人,此时却在浴室里和她做着最激烈疯狂的事。
“不想回答这个,那我问另外一个。”
白涧偏头咬吻着她脖颈,一只手扣住腰顶得更深,另外一只悄然摸到了胸前,夹住硬挺的乳头,仿佛只要答错了,就会受到无尽的惩罚。
“刚刚在酒店门口的那个男人,知道我和你是这样的关系吗?”
“他知道,我会这么操你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