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
白涧说:“向吟,我们该结婚了。”
订婚已经是五年前的事。
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算是订婚,只是求婚。
向吟的那枚戒指还戴在手上,他的也是,一模一样的款式。向吟要拿牛奶时,白涧顺手端给她,两只手碰在一起时,就连光泽明度一样。
那温凉的触感让向吟顿时想起了昨晚,男人面不改色地摘下戒指,用中指疯狂抽插小穴,任由她怎么拍打都不抽出去的画面。
“脸这么红?”白涧伸手要去摸她的脸,向吟快速地避开,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他只碰到了一点点,脸颊的触感和想象中一样嫩滑。
她不让他碰,他就收回手。大拇指压着指腹,想摩挲,又不想把那触感磨掉。
过了会儿漫不经心地才碾了碾。
向吟说:“结婚还早,爸妈年纪大了,也不一定想过来。”
宜北和绥城离得远,路上太折腾。
向吟的爸妈是养父母,虽然不是亲生的,到底也有情分在。这么多年,都是当亲女儿在养的。
白涧听出了她的意思,“不想在宜北领证,还是不想在宜北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