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口旁的沙发。
黑衣人领命,立刻将藤原白‘请’到沙发那儿坐好。
“不要……”米国几近绝望的声音再次响起。“求你让小白离开……”他绝对不能让小白看到他这副模样。若要这样,倒不如一刀杀了他更好些!
“还愣着干嘛?女士们,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吧!”卷尾环视了周围一眼。意识到闲杂人等确实过多了些,她朝领头的黑衣人打了个眼色,其余的人们都开始退出房间了。
那些女人们开始脱衣服了。
藤原白再笨也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了。米国他该不会要在自己面前,跟那些女人们……不、不会的!米国他不会这样做的!
藤原白傻傻地愣在那里,像一座雕像般一动也不动的。
设计得美轮美奂的诺大套房里,只剩下卷尾、那些女人们、藤原白还有米国。
身上空无一物的女人们纷纷跳上大床的时候,米国直觉地想要躲避,却还是败给了体内的药力。药效真的太强烈了,让米国根本无从抵抗。当女人们的手开始在米国身上游移的时候,绝望的米国放弃了挣扎,任凭自己深陷其中。就好像掉下了无底深渊,看不见希望的光,就连求存的意志力都丧失尽殆。在米国从被动化为主动的同时,他已经彻底的把自己给毁了。他的身体和脑袋因为药物作祟而偏离了轨道,可是他的心却在一点一点地被自己亲手撕碎。
那一刻,从米国眼角留下的一滴泪无声诉说着他心底悲凉的呐喊。
人人都说鳄鱼是生性凶残的动物。
原来鳄鱼也会流泪吗?那他的心底该有多痛。
藤原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上演的真人秀,神情漠然的他没有将一丝情绪表现在脸上。然后,他踩着平稳的步伐走出房间,一丝犹豫都没有,就连经过米国面前时,连一瞥都吝啬的赐予米国。
米国在跟女人们交缠的同时,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随着藤原白的离去,米国知道,他终于真正失去了藤原白。
永永远远的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