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地看向沈羡之。
难道那天晚上,是吴安劫了丁诚,与她交手、拿走腰牌、又将人和腰牌一起送了回去!
秦婉深吸了口气,努力将震动的心绪平复下来。
难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沈羡之就一直用探究的眼光看着自己;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份绝不简单。
难怪在宴席,他会甩出一片叶子,帮助快要跳不下去的自己;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轻功,功夫还不错。
难怪在丁府,他没有戳穿自己,因为他的目标——也是丁诚!
秦婉忽然想起今日在那工匠屋门外,看见的那道车辙。
凭沈羡之的聪明,绝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凭吴安的功夫,也不需要专程派一辆马车去接人。
除非......沈羡之是故意的。
他故意引自己来这天香阁,故意引丁诚也来这天香阁,顺势牵出腰牌的事,最终的目的——
顺理成章地拿到工部大门的守卫权,还不引起丁诚怀疑。
高。
实在是高。
简直高得不得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秦婉竟成了一枚被利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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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丁诚已经辞别,吴安去追那名从树上逃跑的工匠,包房内便只剩下沈羡之和秦婉二人。
秦婉双手抱臂,斜靠在墙上,眼神冷若冰霜。
“沈小侯爷真是聪慧过人,简直算无遗策。”
沈羡之挑了挑眉,“此话怎讲?”
“怎讲?”秦婉冷哼了一声,脸色相当不好看,“小侯爷明知我有腰牌,明知我在找人,故意留下痕迹吸引我来,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我。”
“小侯爷想介入工部,却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腰牌之事便是最好的契机。”
沈羡之有些意外地打量了她几眼,随即扬了扬唇,“你倒是聪明。”
“不然怎配当小侯爷的棋子。”秦婉语气冰冷。
这话本是讽刺,沈羡之却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也是,看不出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你!”秦婉气不打一处来,“有你这样的么,理直气壮利用人!”
“哦?”沈羡之看着她,戏谑又恶劣道:“是谁利用本侯,还败坏本侯名声,毁了本侯清誉?”
秦婉一顿,莫名心虚了一下,正想辩驳,却见沈羡之凑了过来:
“你利用本侯一次,本侯也利用你一次,这样才公平。你说对吧,婉-婉。”
秦婉听到最后两字,浑身猛地一僵,待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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