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边雕核一边暗中安排好江骨的一家。我父亲和老方正因为此事与你祖父起了争执,你祖父执意要帮江骨。十八个核雕出来后,太祖皇帝起了杀心。”
阿殷问:“所以我祖父才会坠下山崖?”
上官仁叹了口气,道:“江骨与你祖父被逼到悬崖边,江骨给太祖皇帝下了阴蛊,给你祖父下了阳蛊,以此保护你父亲。然而没想到你祖父在逃亡中会摔落悬崖。幸好上天庇佑啊。为了另一半宝藏,当初打天下的金三角已是分崩离析,也正因为你祖父,我们上官家才迅速从朝廷退出,从此不问朝廷事。”
阿殷说了南疆之事。
上官仁听后更是唏嘘不已。
阿殷离开仁心院后,上官仕信又问她:“打算何时回永平?”阿殷说:“过几日。”上官仕信心底微微失落,却也不曾表现在脸上,温声道:“也是该早点回去,再迟一些遇上雨季了,水路和陆路都不好走。”
他又问:“你与他打算何时成亲?若到时候我得闲,便去永平喝你的喜酒。”
阿殷道:“等阿璇醒来后。”
上官仕信诧异道:“你要生了孩子后再成亲?”一顿,他又摇首笑道:“也是,你用不着在意别人的眼光,能够随心所欲,他待你是不错。”
阿殷看着他,欲言又止。
上官仕信说:“我知你想说什么,但不必说。人生难得一知己,”他弯下眉眼,道:“阿殷,仕信能遇上自己的知己,此生已然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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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殷回到永平时走的是陆路,赶了一半的路程后,正好迎来七月的暴雨,阿殷索性不再赶路,找了家客栈歇着,打算雨停了再走。
暴雨下了一整天,停下来时已是傍晚时分,阿殷见天色已晚便吩咐众人在客栈里歇一夜。
去一趟绥州,来回也要两个月多点。而这一个半月里,阿殷隔天就能收到沈长堂的信。而这几天倒是安静了,没见信郎来送信。阿殷算了算日子,心想约摸朝廷很忙。
夜色渐深,阿殷把手里的核雕雕完后,也打算歇了。
从南疆回来后,她的包袱总算放下,如今她的日子很简单,也很满足,上午在清辉楼授课,中午在穆阳候府和沈夫人吃饭,下午找人切磋核雕,晚饭则入宫与沈长堂一块吃,之后在宫里等他一起回去,夜里自是做些有情人的快乐事。不过阿殷有点苦恼,都好几个月了,肚子始终没有起色。
此时,房间外有人敲门。
阿殷微怔,问:“何人?”
门口的黑影不说话。
阿殷顿觉古怪,她唤了随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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