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嘴里哪里尝得出酒精的味道!陈蜜皱鼻子。小乔小乔,她低声说,我好爱你。
再之后呢,陈叹樵什么话都没说,陈蜜湿漉漉的,抱起来把他的T恤弄湿一大片。两条腿抬起来,陈蜜勾着脖子去舔他的下巴,下巴,喉结,陈叹樵干咽,皮肤上那条柔软的小舌也跟着喉结动了动。
“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醒醒酒。”
陈蜜不乐意,陈叹樵抱不住她,再抱就要抱到不该抱的地方了。他把陈蜜放回沙发上,从脚边捡起浴巾盖上。
腰腹上贴了一张湿润柔软的脸。
陈叹樵的手顿住。
那张和他有百分之七十相似的脸庞抬起来,热气氤氲的眼眶湿红,“陈叹樵,这是我最勇敢的一天了。”
她最勇敢的一天,是给陈叹樵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是威逼利诱是乱伦是让错误无法控制地冲下悬崖开始的第一脚油门。
是想用最卑劣的方式靠近陈叹樵的心。
收回思绪,陈蜜盯着筷子尖,陈叹樵就坐在她旁边。
胡玉桐走了,餐厅格外安静。陈蜜小口小口吃着饭,她没什么食欲。
陈叹樵也没什么话要同她讲,饭后刷了碗就回卧室了。
木门一关,客厅里又只剩下一个人。
陈蜜揪下来一小块馒头塞进嘴里,偏头看向那个沙发。十年前的水汽又在上面氤氲,陈叹樵耸动的腰和她的喘息恍如昨日。
爱,爱爱爱,人人都爱“爱”。可爱把陈叹樵毁掉了,把她毁掉了,她最勇敢的爱卑劣肮脏不值一提。
陈蜜拍了拍脸。
这一次,即使没有得到陈叹樵,她也要努力做一个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