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走到单行道的尽头才能折回来,一来一回,大概考场的大门都要封了。
安星摘掉安全帽,用力揉了揉披散着的头发。
她觉得是因为昨天晚上睡眠不足,以至于自己神经脆弱到出现幻觉,才会把焖锅似的电动机跟清脆的马蹄声相提并论。
这倒都还是小事,她垂着忧虑的眼神,捂了捂耳朵。
“需要看车吗?”
安星瞥了一眼地上,扁长的黑色系带皮鞋,鞋尖擦得油亮,两只脚的鞋面上各有一条浅浅的横纹,应该是双新鞋。
又或者这个人平时根本不怎么穿它。
她把头抬高了一些,刚好迎上来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