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肯动,钟溯大概猜出了她的想法,很自然地从小盒里挑了一小块梅子干丢进嘴里,吃完后说道:“现在是我的了,你吃吧。”
冉凝实在没想到钟溯会做出这种举动,心下既无奈,又感叹他是个体贴的人,也就没再客气,配着茶慢慢吃起来。
钟溯也开始用餐。他的吃相很斯文,完全不像个武人,也不多言,遵守着礼节。不过一个文人打扮的公子在车上啃肉饼,又实在有些违和,即使吃得优雅。
发现了冉凝看他的目光,钟溯也抬头看向她,似乎在无声地问“怎么了?”。
冉凝轻笑,说:“你的打扮和在外面吃肉饼的感觉很违和。”一般这样的文人,即使外食,也会坐在店中,他们虽是坐在马车上,但感觉与在路上边走边吃没有什么区别。
钟溯喝了口茶,说道:“我带军打仗的时候,几乎都是风餐露宿,比起那个,现在坐在车上吃已经算好的了。”
冉凝点点头,武人但凡保家为国者,都是值得尊重的。
钟溯吃完两个肉饼后,看了看冉凝的古筝,问道:“这筝怎么如此光秃?”他就是不好乐曲,也知道这些东西应该长什么样。
冉凝摸了摸琴身,说:“做琴的师父的意思是若有什么喜欢的诗句,可以刻上去。不过我一时没想出什么特别喜欢的诗词。就先这样了。”
钟溯点点头,算是理解了,随后打开一包煎好的青菜卷,继续用餐。
冉凝吃了几块果脯后,就开始盯着盒子有些走神。这盒子上雕刻的是海棠图案,这让他又不禁想起了那块玉佩,她已经决定将这件事跟钟溯说了,只是在酝酿着要如何开口。
钟溯也发现了冉凝的走神,问:“怎么了?”
冉凝抿了抿嘴唇,先问道:“之前那个案子,徐大人那边有新进展吗?”
钟溯放下东西,说道:“应该没有。若有进展,沐一会说。怎么了?”
“有件事,我当时怕是眼花,所以并没提。但现在我确定自己并未眼花,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冉凝觉得这件说起来的确挺复杂。
“说吧。”钟溯给她重新倒上茶。
冉凝呼了口气,将玉佩、俞放,及她的猜测说给了钟溯听。
钟溯听完后,眼神似乎比之前深邃了许多,沉默了片刻,才问:“你想如何?”
“我希望将凶手绳之以法,但我单方面的证言,及庶女的身份,恐怕会让人质疑我的话。”杀人偿命是天理,冉凝也从未想要包庇或掩饰。只是嫡母与庶女的关系终究隔着一层,即使这并不为外人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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