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器上尽可能的留下自己的名字,这对锻造师来说也是一种名望的象征。至于名字要刻到什么地方,每个锻造师有自己的一套,像暗扣这种都是不想留在兵器表面影响美观,才会选择的一种方式。这种东西徐大人不可能知道,毕竟他是文人,但只要拿给一个有些能力的武人,他们都可以找到这些铸造师留下的信息。”
“原来如此。”冉凝觉得自己也是长见识也。当初她祖父那里也有不少兵器,只不过她从来没有碰过,更谈不上细看和研究了。
徐大人听了曹胜的话,点点头,指了指俞放,问道:“既然是你所铸,那你辨认一下,买你这把匕首的可是这个人?”
曹胜闻言,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俞放一番,又考虑了片刻,才十分肯定是说道:“回大人,并非这位公子。草民也从未见过这位公子。”
听到他的话,徐大人和冉凝都是一愣——难道他们真是怀疑错人了?
“你可确定?”徐大人又问了一次。
“自然。草民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兵器这东西,作为卖家总是要留心一些的,所以但凡来过铺子的,草民都会有些印象。”曹胜说。
话到这里,最得意的莫过于俞放了。俞放立刻扬起头,也不见了刚才的忐忑,说道:“我就说不是我,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宫女,徐大人你这样冤枉我,我们俞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曹胜说匕首不是俞放的,俞直也松了口气,说道:“徐大人,我就说我儿不会做出这种事,冉凝的事也算是事出有因。你可不要为此就把事情全部推到我儿身上。”
俞夫人也立刻哭道:“我可怜的放儿啊,凭白被人冤枉了啊!”
一边听审的百姓也纷纷议论起来,似乎冤枉了俞放比俞放雇人行凶未遂更惹人关注。
听着公堂上的嘈杂,徐大人再次拍响了惊堂木,“安静!”
众人被惊了一跳,也立刻安静下来。
“大人。”这时,曹胜又开口了,“草民铺子里有武器的买卖记录,若取来查上一查,定能找到买走溜紫之人。”
“甚好!来人,去曹胜铺中将买卖记录取来。”徐大人吩咐道。
“是!”捕头很快应下,挑了三个人去铺中取东西。
按照北鑫律例,凡贩卖兵器者,都需记录买家的身份,毕竟这些兵器是可以伤人的,有这这些记录也是方便在出事时查阅,同时也给买这些东西的人一个警醒。
曹胜的铺子离衙门不算远,衙役骑马来回,很快就将东西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