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有效地安抚了一护,哥哥不留只词片语地离开显然让一护非常不满。而且这么久都没有半点联系,难道不知道我会为他担心吗?等到哥哥回来,自己可要好好跟他“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才行。然后一护又想,要是哥哥知道自己成为了家主,是不是也会高兴呢?
这么一来,他就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我们兄弟俩的日子接下来会越来越好的。
一护并不是没有疑惑过为什么这样的大好事会落到他的脑袋上。但或许是家主的“久病缠身”的印象太过深刻,一护很快就接受了:“家主没有后代”又因为遗传病“身有宿疾”,必须要儘早选择一个与他血缘远一点,没有遗传到这个病的族人来挑大樑这样的解释。
祭典到了正月末尾的时候,就是正式的家主就职仪式了。一护光是为了这个仪式就经受了一个礼拜的刻苦特训,等到正经上阵的那一天,才能勉勉强强做得差不多。只是一护觉得意外的是,当他被簇拥着出现在仪式场地的时候,还看到了同样穿着正装,打扮得非常体面的月岛秀九郎。
一护满腹狐疑,往日里看起来充满了艺术家随性气质的月岛今天也难得严肃正经了一遭。同月岛一块完成了叩拜仪式之后,他们俩便并肩跪坐在一块,接受长老的训诫。一护对志波本家的认同感跟责任感恐怕还没有外姓的兄长强,毕竟志波家除了给了他们俩遮蔽风雨的房子之外几乎没有给出别的亲情,因此那些类同于希冀未来家主引领志波家繁荣昌盛的话听起来无趣到家。
一护只能木然地挺直了腰杆,在心里思索着,若不是月岛是他表哥,他只怕真要以为这是在举办结婚仪式了吧。
长老训诫结束之后,他与月岛一块坐在首席上。在当时家主的带领下,分家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依次拜见。志波家的这位家主据说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但或许是因为沉屙南愈,身上又穿着死气沉沉的纯黑外褂,他整个人都显出一股阴冷的氛围。一护从第
一次见到这位家主起就觉得不寒而慄,后颈发冷,可今天见到这位家主笑容满面的模样,却觉得尤其坐立不安。
说起这仪式,古怪的事情还有一件,那便是一护没有见到蓝染。他早已知道蓝染在志波家的身份地位,就连仪式都能交给他主办,这样重要的场合他怎会不在?尤其是家主身边明显有个为他留下的空位。
月到中天,漫长的拜见结束,黑压压的一群人还留在前院继续宴席,而一护跟月岛则被三位长老领着一路往椿院走去。兴许是因为离开了眾人的视线,方才起就绷着脸的月岛终于暴露了原本面貌,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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