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同性的兄长,一护其实除了痛苦并不想要其他任何的感受。可惜事与愿违,在白哉柔软的嘴唇触碰到肩头的那一瞬间,一护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骤然產生了改变。
方才用于交合的地方原本疼痛不已,稍一呼吸就会抽搐着发疼,可现在那里却忽然有了一种别样的难受。就像是有蚊子在深处叮咬了一口一样,又麻又痒。若不是一护双手双脚此刻动弹不得,大概他都会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挠一挠。
因为这份古怪,一护被腰带堵住的嘴唇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呜咽。可他的兄长却置若罔闻地再度吻上了那个地方,就像是之前执着地要在一护的胸口留下自己的痕跡一样,他此刻用自己的牙,舌与嘴唇,来回玩弄着那个地方。而平日里毫无感觉的地方,现在却好像彻底与情欲相连接了起来,一护完全没有触碰的下身竟然在这样的刺激下抬起了头。
椿花代表的是契约。在先祖的尸骸上完成了交合的兄弟,就如同在这张契约上签字画押一般,在自己的身体上烙下了彼此的痕跡。因此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一护肩头的椿花盛放,那便是与他签下契约的白哉。
此前虽然有所听闻,可当真看见那纹身有如活物一般徐徐绽放,素白的花瓣逐渐染上香艳的红脂色,白哉仍然惊讶得目不转睛。因为之前一护明显的抗拒跟痛苦,白哉才下定决心要催发纹身,好带给弟弟的第一夜稍许快乐。
——因为一旦契约缔结,这样的事情…让弟弟无法接受的,会令他内心痛苦不堪的事情,就不会断绝。
白哉心知肚明,掩耳盗铃并没有半点意义,即便身体被迫攀上高潮,一护内心的抗拒并不会减少分毫,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也不会有丝毫减轻。但他已经不可能做出第二次强暴的行为了,这样一厢情愿的和谐安慰的只有他自己。
靠着堵住弟弟的嘴才能一鼓作气做出这种事情的他,只是个卑劣的懦夫。
一护想要扭动着身体逃跑,可他根本无法逃离。兄长的手掌再度落在了他的身上,沿着背脊与腰线反復摩挲。第一次他觉得那双手这样陌生,又热又烫,让被触碰到的地方全都变得酥麻无力。兄长在同龄人里头也算是发育得不错的类型,去打工的时候也常会做些费力气的活。因此明明还这么年轻,手指上已经有了些常年劳作的粗糙感。可原本该是熟悉的触感,此刻却让人那么毛骨悚然。
…再多…再多摸一摸我,每个还没有触碰到的地方,每个已经触碰到的地方,每个尚且无法触碰到的地方,都在渴求着兄长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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