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一护一点逃避现实的勇气,他在家主…或者该说是前任家主微笑着走进来的时候,还能用使用过度的嗓音向他问候。
前任家主为他带来了鸭丝粥,非常有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待着手指发颤的一护将它喝下去。等到一护放下空碗,他才终于开口,脸上仍然是带着柔和平静的表情,与他所说的内容完全不相符。
他开头的第一句话,便是“非常抱歉给你带来了糟糕的经歷,原本这些事情是安排了月岛君与你说明,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向你提及。”
然后这位年轻的前志波家主便极有条理地,就像是个富有经验的诈骗犯一样,使用非常具有说服力的言辞,说着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
关于诅咒。
关于祭品。
关于一护接下来即将面对的,而他曾经也面对过的“祭品的义务”。
一护半个字都不相信,因此他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直到在他提到自己与兄长被选择为祭品的时候,才感觉到胸口猛地一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哥哥忽然间会失踪了。他也明白为什么兄长会要在祭典开始之前,极为仓促地带他出门。那时候哥哥肯定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然而在他把“出行计画”透露给蓝染先生的时候,本家自然就明白哥哥是要带着他逃跑了。
所以哥哥并不是为了救他才回来的,而是因为本家把逃跑的他找到,强行带了回来——然后哥哥屈服了。屈服在了这么荒诞的诅咒上头,对他做出了那种事情。
发现逃跑企图败露的时候,哥哥为了不打草惊蛇拋下了他一个人走了。无可奈何的时候,哥哥也选择了伤害他来满足这些明明跟他们兄弟俩毫无关係,却自以为拋出了足够好的诱饵而指手画脚的傢伙们。
一护忽然间,觉得这位家主与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的面容都显得可恶了起来。他心口的愤怒与憎恨,还有被拋弃的痛苦猛地翻涌了起来。就为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传统”跟“诅咒”,就要他在接下来的人生里足不出户,每天被自己的兄长强暴,好让一些与他毫无关係的人能自由享受人生。
毫无道理!
然而对一护发红的眼睛似乎毫无所觉的前家主,已经说到了纹身。他告诉一护,只有被诅咒接纳的祭品才会拥有纹身,而纹身一旦被另外一名祭品触碰,会產生特别的反应。
方才还显得荒诞无比的这番话,到了这个时候,却让一护觉得真实得可怕。他昨晚忽然间就变得那么不知羞耻,发疯一样地渴望着被侵犯,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古怪而不可思议。可假如这是真的…
“我们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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