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长老们想要的可不是这样“识时务”的屈服,而是“彻底”的屈服啊。
果不其然,最年长的长老放下了茶杯,冷淡地开口了。
“这便是诅咒反噬,若是祭品背弃契约,做出逃跑,欺瞒,或是不忠之事,便会如此。新家主并未真正离开椿院,尚且有救。若是下次他做出违抗之举,只怕你们二人只能痛到纹身彻底溃烂,失血而死。你该怎么做,可明白?”
“…是。”
白哉的汗水沿着额角下滑,他只想知道如何能让弟弟早些解脱,因此这句话答得非常之快。
大长老冷哼了一声,祭品之中,弟弟被拴在家里不能外出,倒还容易对付。只是这个哥哥却必须要好好地磨一磨性子,否则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他瞥了一眼白哉抱着一护的双手,指节忍耐得发白,在寒风中微微发抖,但仍然不失珍重之意。这样的哥哥还算是好拿捏的,因为只要当他明白自己的不听话,会带来什么后果之后,他就再也兴不起反抗之心了。
“想要让反噬停止,只需敦伦即可。”
白哉听到这句话,他浑身僵了一僵。他怀中的一护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完全丧失意识,但他并不太明白这个上世纪的老头子才会用的词。白哉一时间觉得怀里的少年热得烫手,他虽然不太愿意让昨晚才受过折磨的弟弟这么快就再度承欢,可往好处想,起码今日的任务也就能一併完成了吧?
大长老留意到白哉转头往庭院中的祠堂看的动作,慢条斯理地道:“得在此处。”
蓝染感觉嘴角一僵,昨天之前还要履行祭品义务的他对于观赏下一任祭品行事实在是敬谢不敏,但他能理解大长老这么发话的缘故。他们必须要在这对小兄弟的跟前树立起自己的权威来,所以“不听话”的后果,一定要沉重到让他们无法接受才有意义。
为此他也只能折磨一下自己的耳朵了。
“请您…”
白哉求情的话还没说完,大长老再度果断地打断了他:“椿花落尽便晚了,快动手。”
一护虽然不明白大长老所说的是什么,可他本能地知道那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大长老管兄长叫祭品,管他叫新家主,在这老头子心中只怕根本没有把他们俩看做人,而不过是拿来对抗诅咒的工具。一护恍恍惚惚地听哥哥跟那个老人一问一答,有种风雨欲来的窒息感。
兄长僵硬着身体好半天没有动作,而一护已经痛得浑身无力,他的手抓不稳白哉的后背,身子一晃就要栽倒在地。哥哥伸手想要拉住他,可也没能拉住。一护歪在地上蜷成了一团,眼前一团模糊的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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