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也扯不下来。一护只能眼看着他哥哥就跟与他的那只小肥唧如同玩闹一样来回戏耍,完全没法带来什么本质性的安抚。他难耐地来回扭动了几下腰,哥哥便把膝盖竖得更高,一护骑在他腿上磨蹭了几下,完全就是拿硬邦邦的牛仔裤在折磨他稚嫩的卵蛋。一护又疼又难受,终于自己动手,一挺腰把牛仔裤给褪到了大腿上。
哥哥的呼吸又粗重了些,一护都能感觉到那个火热的炮筒正直直地顶着他的屁股。明明以前哥哥的这个地方也基本上是一护在使用,不知道为什么它却从来不听一护的话。一护希望他赶紧软下去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准过。
哥哥的手却仍然隔靴搔痒,一护怀疑哥哥是在报復之前自己只摸了他几下,撩拨起来就想跑的事情。可现在他被吊在那不上不下,就连黑色的内裤前端的顏色都变了一小片。一护只能喘息着侧过脸,小声恳求道:“哥哥…”
白哉跟他的视线相对,一护意识到哥哥脸上果然带着笑,看起来格外陌生。可一护却该死的因为哥哥这个一看就极为坏心眼的表情而心脏直跳,就好像他其实期待着哥哥来欺负他一样。
他哥哥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轻声对他说:“一护自己脱掉…或者求我替你脱掉,你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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