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祭品镇压的诅咒作祟起来,说不定就连这个案子也要有反復。这样一来,下一对祭品就必须足够“安全”。
知道一护对这种讨论的排斥,白哉见他在忙着安抚志波家的人,便直接略过了一护与长老们开了个碰头会。剩下的选择根本不多,而且算不上绝对的“安全”。白哉心知肚明长老们在暗示他什么,但是只有这一点,他绝对不会后退。
哪怕这样的事情会再发生第二次,白哉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回到曾经的命运里,因此他坚决地装聋作哑,卖力提出了许多可能的方案,来保证第二对祭品的“可靠”。
最终的谈判结果长老们虽然不甚满意,但是他们毕竟面对不再是祭品的白哉已经没有了什么威胁力。这个男人最大的软肋已经自由,他们左右不了白哉的决断。而能影响白哉的人,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后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那时一护与白哉两人面对面坐在屋里,吃着已经太晚的午饭。白哉极有效率地将所有的候选人又重新筛选了一遍,并且修改了如何对待下一任祭品的方式。在一护看来,这种比他们曾经所面对的,还要不人道的小黑屋监禁虽然“安全”,但根本已经触及了道德与法律的底线,是如今的他根本就不会愿意去接受的手段。
他们身上的罪过已经太深了。
一护可以料想到,哥哥跟他说的计画,或许还是已经经过“美化”的版本。清志跟正志的死状还歷歷在目,一护内心里的煎熬跟痛苦越发变本加厉,让他不由自主地打断了白哉的话。
“我办不到…哥哥,我办不到啊…”
白哉的声音顿了一顿,似乎并不意外。他用更为柔和的,仿佛是安抚一般地语气对一护说:“没关係的,我来做就好了。”
一护抬头看向他的兄长。白哉根本没有时间换过衣服,现在的他仍然是穿着睡衣,外面潦草地套着洋服外套,因为疲劳过度显得有几分憔悴,但这似乎都没有影响到他哥哥坚定的眼神。白哉仍然显得那样可靠镇定,从容不迫,好像昨晚发生的事情在他身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跡。
一护的表情变得很是苦涩,他缓慢地摇了摇头。
“哥哥,”他轻声说,“你不明白吗?我不能再让你做这种事情了。”
他伸手拉住白哉的手,感受兄长宽厚的掌心里的冰冷。一护叹息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心口抽搐着疼痛,可他却没有办法让这样地疼痛停止,只能努力去忍耐,去承担这份罪恶感在骚动的折磨。
假如六年之前,是志波一护爱上了自己的兄长,努力抑制却不能自拔,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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