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风雨。
平心而论,或许当年一护如果不是在十五岁,情竇初开的年纪就被强行征做了祭品,以他兄长隐忍沉默的脾气,只怕他与兄长今生就无缘了。不过一护也并不会因此而感激那些长老们。他这么一路坎坷走来,歷经了一番波折才好不容易能与兄长两情相悦,一护并不愿眼睁睁看别人与他当年一样,犯下一些难以弥补的过错来。
可惜他虽然尝试了帮助正志,但那时候时机场合都是错误,正志已经无法信任他,更不可能听从他善意的劝告。一护正是因为“我本可以救下两条人命”,才会倍感愧疚。他假如真要带着更多的愧疚一辈子,才反而是要“蹉跎”更久呢。
“之前我确实着急,我不希望呆在这里,我渴望获得自由,我并不希望被诅咒所束缚,每天都要完成义务…”一护说到这里,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望向白哉的脸又继续道,“可现在不同了,义务对我已经不是束缚,只要是跟哥哥…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一护见兄长的表情松动了几分,便又再度劝说道:“我希望我们的继任也是这样,因为相爱所以愿意为了获取更多的支持,而为家族献身一段时日磨练自身。志波家如今也是个庞然大物,想要找寻符合条件的继任并没有那么难,只是我们需要更多一点的耐心,也用我们的实例,为他们带来更多一点的信心。”
一护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瞭解他的白哉就明白弟弟已经是下定了决心。话虽这么说,可真的寻到了合适的一对兄弟,培养出他们之间能跨越禁忌的感情,究竟要等多久?他这个心肠软的弟弟,到时候会不会又处出了感情,不愿逼迫这对年轻兄弟接班?只不过要真的变成了这样,白哉显然有的是办法绕过弟弟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思前想后,白哉也就退让了——事实上,在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的这些年以来,白哉始终都是顺着弟弟想法的那一个,可见他弟控的资深境界。
“我只是捨不得让你一直囚禁在椿院里,”白哉叹了口气,“像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谁不是天南地北闯荡一番,拼搏自己的事业。”
一护知道兄长也是心疼他,可世上没有万事如意的解决方案,一些无法避免的瑕疵,总是因为想要有所得,必要有所失。志波家以前也没有“家主”待到年纪超过二十五岁的,何尝不是因为担心年轻家主可能会从“无权”家主,真的蜕变成“实权”家主呢?虽说一护现在年纪轻,但如果万不得已长时间寻不到符合心意的继任,他将这个“瑕疵”变成“利好”,也不无可能。
因此他既然提出这个方案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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