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机还在枕边,她再次打开。没有,南天远没有任何的回音。
周六下午,舟笙歌的汇报演出在大剧院举行。从小他就在少年宫练小提琴,不知气走了多少个老师,终于把自己送进了管弦乐队。舟若行觉得他天赋不够,就别折磨自己,别折磨爸妈了。他却异常执着,虽然每次选拔都是擦边球进入,但终究在乐团稳下来。
虽然是同父同母的姐弟,舟笙歌和舟若行不一样。舟若行随性惯了,在她眼里,什么都差不多。追星是为了心灵寄托,踢球是为了获得脑啡肽顺便升华友谊。
舟笙歌总说她没文化,不优雅,没追求。舟若行说,你凡事就是太执着了,小小年纪活得太累。舟笙歌承认,他是个执着的人,而正是这份执着,支撑他完成了很多事情。无论这个事情看起来多么的不可能。
红色天鹅绒幕布拉开,舟笙歌小大人模样穿西装系领结,端坐在台上,专注眼前的乐谱,拉动琴弦。
玄斐然端起镜头,对焦。舟若行坐在她身边,小声问,你男朋友呢?她特地把男这个字咬得很重。玄斐然转动镜头,调整焦距角度,咔嚓咔嚓几下,放下,回看照片,“我故意说给你弟听的。”
舟若行楞住。迅速拼接未来的记忆。玄斐然竟然看透了这小子心里打了什么算盘。舟笙歌才15岁,玄斐然只把他当弟弟,她嚼着口香糖,接道,“不想让他失望,也看在你面子上,我才来。”
“其实你也可以邀请穆隽的。”舟若行低声。
玄斐然沉默,少有安静。半饷,很艰涩地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
两人坐在前排角落,小声说了几句,惹得旁边的人咳嗽着提醒她们安静。舟若行对交响乐一点不感冒,她可以称之为音乐沙漠,唯一的音乐素养来自于南天远。
南天远在一楼布置了一间小琴房,偶尔心血来潮会弹上几首。他说,糯糯,我们双人连弹吧,我教你。舟若行并不想学,常常坐了半个小时,就没耐心,挂在他胸前恃靓行凶,那下次换我教你射门。
南天远垂眸,一下一下啄吻,笑,射门这种事,我比你更在行。
所以坐在台下的舟若行,听着古典乐,竟然红了脸。
雷鸣掌声打断她思绪,待回过神,演出已经尾声,指挥转身致谢。
罗烿烿和舟清朗早就准备了一大束香水百合,在后台找到舟笙歌。玄斐然帮他们一家四口拍照,舟笙歌说,“姐,我们也照一张吧。”
舟若行说好,他说,谁喊你了!
他抱着花束走到玄斐然面前,少了份羞赧,很绅士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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