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是因为南天远。
南天远的导师,那个他尊敬要喊一声彭妈的人,是宋仁礼的夫人。舟若行对宋仁礼知之甚少,南天远不常与她讲他在忙什么。她从成铎和南天远的对话里,总是捕捉到这个名字。
她想,也许是成铎生意的关系。成铎名下有个工程公司,貌似经常需要和交通局往来,具体做什么业务她不了解。
“我不信。”舟若行反驳,“吹牛也要打草稿。”
“真的呀!”
“你又没亲眼见过,唬我的。”
“但我亲耳听过,叔叔和季叔叔都提过。”
“季叔叔又是何方神圣?”
“高铁站离得最近的那个楼盘,开发商就是季骞。”岑子衿搜肠刮肚将所有能扯上关系的人都摆出,“叔叔和季骞也是朋友。”
季骞?舟若行皱眉,不认识。没听过。
“他也是你叔叔客户?”
“不晓得。”岑子衿实在编不下去,实话实说。
下了晚修,舟若行没和玄斐然多废话一句,抓起书包就往门外跑。进了家门,罗烿烿问她还吃宵夜么,她嗯嗯几句,踢了鞋子就把自己锁在卧室。
来不及开灯,她拉开椅子打开笔电,昏暗中,屏幕投出莹白的光,衬得她神色越发严肃。
鼠标滑轮滚动,越看,心里的线团越复杂,起初还有线头,现在已经是乱麻。手指敲击键盘,她抿唇,反复交叉搜索,试图拼凑完整故事。
公开信息很少,管中窥豹亦是困难。
没有任何线索证据表明宋仁礼认识季骞。但是季骞的名字多次和南仲冬一同出现。季这个姓氏不多见,舟若行根据读音排列组合几个字,很快就知道这名字如何写。原来他是南仲冬的生意合伙人,那说明当年南仲冬的业务极广。
凭借做叁脚猫记者功底,看了半宿资料,她搞清楚了一点。南仲冬和季骞其实不做实体,就是利用杠杆,投资项目。可以说是掮客,也可以说是二道贩子。
为数不多的实体,是他们的投资标的。
资本把戏舟若行不懂。但从八年后的世界里,她也多少了解,这生意,无限放大收益,也能无限放大亏损。今天盆满钵满,明天倾家荡产。
南仲冬还真的是敢走钢丝。
合上笔记本,她望向桌上闹钟,秒针滴答,一圈圈,扰得人心慌。
时间最是无情,也最公平。不因富贵多赐予一秒,也不因贫穷吝啬一分。南仲冬怎么去世的,季骞和宋仁礼有什么关系。南天远知道他们之间的暗通款曲么。
按亮屏幕,编辑短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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