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赚头。等久了也最多拿出凉水喝上一口,抽烟绝对是很偶尔的。
没有多少时候,杨胤看见刚才那个队员已经回到了他原来的守候点。而黄包车却没有回来,估计已经在其他地方等客人了。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杨胤挺了挺胸,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慢从嘴巴里嘘了出来。他感觉自己今天有点紧张,还有点不安,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
他继续环视四周,街道两边的店铺已经全部开市,马路上来往人流已经很多。偶尔还有一辆漂亮的轿车驶过,那多半是前面别墅群里开出来的,主人都是些达官贵族。
杨胤掏出怀表看了看,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离会议开始的时刻已经不远。这个时候,想必首长们已经到齐。
现在是关键时刻。假设消息走漏,特务军警有行动的话,都半会在这个时候进来踩点试探,然后再一拥而上。按理说这里是租界,特务一般不敢直接抓人。按照租界法,即使巡捕在租界抓到了人,也要按照法律进行引渡。但大多数情况是,军警特务和租界当局相互勾结,随心所欲。他们一般会以危害公共安全为理由,和租界警察一起进行抓捕。在平时,他们也只是身着便衣,如一只只鬣狗一样散布在人群之中,闪烁着暗红的眼睛,在暗底里四处搜索共产党人。
想到这些,他咬了咬牙,暗暗为自己鼓劲。
阿林在出门做工去时,把四岁的儿子带到了早点摊前交给阿芳,让阿芳收摊时带回。这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圆圆的脸,白白净净的,睁大眼睛一直看着杨胤。杨胤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一辆撑着篷布的手推车从黄山路东面人行道上闪现,并向这边缓缓而来。杨胤注意到篷布上印有几个白色的大字。张记梨膏糖。
“阿芳,你以前见过这辆货车吗?”杨胤张望着问。
“恩,见过,每天都来的。”阿芳匆忙中看了一眼说,“这张记梨膏糖,在这片地区蛮有名气,能治小孩咳嗽。摊主是一个倒了霉的中医,听说以前医术高明着呢。”
杨胤听罢,心里放宽了许多。他看到那个落魄中医四十多岁。身影佝偻,神色萎靡。戴一副阔边眼睛,一只眼睛腿已经断掉,只用一根线扎着。走路时低着头,一手推车,一手摇着拨浪鼓,却不肯叫喊。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退了色的长衫,看得出料子还很不错。头上戴着一顶布满褶皱的礼帽,大沿的礼帽几乎遮住他的大半个脸。破落之下,还是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光。
阿芳的儿子听见中医的拨浪鼓声,小脑袋直直地朝那边张望。杨胤见状,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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