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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胤注视着李娜,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猜测着这是件什么样的事。
“这个巴贝尔,出生在美丽的莱茵河畔,父亲是当地一个很著名的木匠。母亲则是一个地道的农妇。巴贝尔从小就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怪僻。十几岁开始,就表现出强烈的绘画天赋。但他笔下的作品诡异晦涩,没有人能够接受他。因此也很少有人买他的画,巴贝尔一度默默无闻,穷困潦倒。直到后来他做了一个系列以后,才一下子声名远扬……”
杨胤没有插话。他注视着李娜,二目放光。
“杨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刚才的那些错觉图案,只是画在一张平面纸上,但这样,也已经显现出了它的威力。如果把这些东西画在一个三维的空间里,然后让你置身其中,感受着来自六个方面的错觉汇集,那效果会是怎么样的呢?”
杨胤想象着这种感受,一时无语。
“还有,我们刚才说了很多错觉的种类。每一种错觉,其实都能给我不小的震撼。但是,如果有一个人,他把这些错觉特性全部糅合到一个作品里,那将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效果呢!”
杨胤听到这里,震颤了一下。
“会不会,那个叫巴贝尔的画家,就是这么干的?”
“对。那个巴贝尔,他就这么干了。”李娜瞪大了眼睛,喊了一声,“他不仅做出来了,而且很快就被人运用起来。并从此给一些人带来了灾难和噩梦。”
“什么灾难,什么噩梦?”
“后来,巴贝尔的诡作,首先在一战期间被运用到对战俘的审讯中。他们把那些图案画在雪白的墙壁上,然后打上灯光。再强迫犯人盯着这些图案看着。那种时候,犯人马上就会产生一股强烈的眩晕感、颠覆感。一时间,肝胆纠缠,极度恐惧,最后,再坚强的意志也支持不住,瞬间便彻底瓦解。
“更有甚者,他们还会把犯人反绑在一间房间的中央。四壁以及天花板、地板上面,画满了这种诡异的线条图案,然后再配以阴惨的灯光。这个时候,犯人无论朝那个方向看,都会看到那些图案,然后产生一股天旋地转的不稳定感。即使感到不适后马上闭眼,那股梦魇却早就植根心底,挥之不去。他们往往会站立不稳,头重脚轻,瞬间失去人体平衡感。结果就在房间里惊恐万状,来回撞击着,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壁球。直到自己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杨胤听到这里,不禁也被震撼。这种折磨战犯的手段,令人发指。他不同于常见的那种鲜血淋漓,错筋断骨的酷刑。它所摧毁的,是一个人的意志。它给受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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