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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琴,为什么要这样?”他喃喃嘀咕着,伸出手,抹下了妻子的眼帘。
陈雪琴安静地闭上眼睛。
这时,丁原马丁他们也闻讯赶来。李尧见状,赶紧让丁原留下照看秦翌年,马丁多带些人,马上去秦翌年家里,控制好现场。之后,他让丁原陪着秦翌年,自己一把拉着张大雷,走出急救室。
“大雷,这是怎么回事?”他皱褶眉头问。
张大雷支吾着,“我,我正好从队长家门口经过,一眼望过去,好像窗户里有个人荡在那边。我就撞门进去,一看是嫂子,我就把她从梁上放下来,给队长打了个电话,送到医院来了……”
“你还看到其他什么没有?比如说,其他陌生人,房间里有没有异常情况?”
“房间里面,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呢,也没见有什么陌生人……”
“这就奇怪了,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待会,一起去家里看看情况再说。
之后,李尧带着大伙,把雪琴的遗体用棺材收殓起来,带回家中。设灵堂,摆遗照,挂灵幛,搭祭台,筹孝服,一顿的张罗。而马丁先与大家到达,在别墅里外上下一阵搜索勘察,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最后,大家分析下来一直认为,雪琴的确是悬梁自尽的。
当晚,北风凌厉,乌云翻滚。别墅里面,上下灯火通明。各项事务在李尧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秦翌年一身重孝,默默地跪在雪琴的遗体前,烧纸守夜,神色凝重黯然。全体警卫队人员大部到场,分布在别墅四周警戒。另有几个身穿便衣,混迹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之中。
大厅里面,烛光闪烁,香烟弥漫。李尧和丁原默默地站在秦翌年的身后,长久地沉默着。李尧始终眉头紧皱,猜测着雪琴忽然自尽的各种可能性。而丁原则神色平静,久久地凝视着队长,思绪悠远。仿佛眼前的悲恸一切,都远在九天之上,遥不可及。不能让他有半点的切身感受。
正在这时,有人进来报告李尧,说门口忽然来了几辆轿车。从车里下来的,全都是斧头帮的人。
李尧一听,便知道是谁来了。他对丁原交代了几句。让他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别让秦翌年出来。交代完之后,便随着来人一起走了出去。
陈雪琴是斧头帮帮主陈仕量的女儿。这件事在整个警卫队,甚至整个上海机关里面,没有几个人知道。李尧应该是警卫队里面仅有的一个知情者。而眼下斧头帮来人,估计也是冲着雪琴之事。
别墅外面的马路上面,路灯昏暗,北风劲吹。斧头帮的一排轿车,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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