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怕本宫的皇儿抢了秋商的太子之位。”太后道:“安宁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念在你伺候过陛下一场,让你走的体面一些。”一旁的宫女,端来了白绫,匕首和毒酒。湘夫人指着太后:“皇帝要保我,你们谁敢动我。”“那么就让臣妾来送湘夫人上路吧!”蕙雪恭敬的对太后说道。太后道:“那好吧!”蕙雪走到宫女身边,拿起金盘上的酒壶。酒壶上面缀着金色的流苏,轻轻的打在酒壶上面发出令人心惊的声音。漪澜殿里面一片寂静,蕙雪斟满了一杯红色的酒浆。端着酒杯走到湘夫人跟前,“其实一切都是我做的!”蕙雪在湘夫人耳边轻声说道。湘夫人惊骇地看着她:“我和你……”湘夫人的话还没说完,蕙雪就一把掐住湘夫人的脖子,眼中有着厉鬼一般怨毒的光。“你还记得被做成狐裘的那些狐狸吗!”湘夫人脸憋得通红,舌头微微伸了出来。蕙雪正要将毒酒灌下去。
“圣旨到……”皇帝有事要传召湘夫人去正元殿。“那不是陛下上朝的地方吗?”蕙雪松开了手,从鬼门关折回来的湘夫人喘着气:“我一定要告诉陛下,你们威胁太子。”当她抬头看到蕙雪阴测测的笑容的时候,心中一惊威胁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安宁,跟哀家走。我倒要看看皇帝要做什么?”
太后一行人押着湘夫人和秋商来到了正元殿,当看到跪在大殿上的荣华夫人时。湘夫人吃了一惊:“你,你不是死了吗?”荣华夫人道:“你当然希望我死了,还不是因为我撞见了你偷人。”
徵羽看了一下大殿上的朝臣道:“国师怎么没有来?”薛晏道:“今日是为我春熙祈福的日子,国师去神殿准备祭司活动去了。”“徵羽,到底是你是皇帝还是巫咸是皇帝!”国丈安惠年厉声说道。徵羽阴郁地看着安惠年,心底的仇恨如同冬眠的蛇一般苏醒了过来,在心里面喷出有毒的汁液。年幼时,朝政就把持在他和母亲的手里。无论自己发布怎样的政令,国丈和母后都要算计一番。凡是能得到好处的就予以施行,得不到好处的就直接驳回。一次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将圣旨撕碎,自己是春熙的最高统治,不是母后手中的提线木偶。
“皇儿,你要记得。只有牢牢把权力抓在手里,你才能成为春熙真正的主宰者。”看着父皇乌青的脸,徵羽记住了父皇弥留时的话。他扶植巫咸的势力,削弱安家的势力。但是却不能做的太过,因为自己不可能赶走一只老虎又引来一只豺狼。定国侯廉澈的势力自己也借着巫咸和安家的手削弱了许多。这样的平衡不好吗?为什么安宁要怀上孩子,为什么廉澈要和自己的妃子搞到一起?秋商难道不好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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