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女人的软弱,有种让人想保护的**。”李博南笑着说。
纪皖自嘲地笑了笑,贺予涵带给她的变化太大了,让她变得都不像她自己了。
卫瑾彦那里她也去了好几趟,有次还跑去了卫瑾彦上班的事务所,旁敲侧击地打听他有没有碰到什么刁难和排挤。
“你怎么这么问?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卫瑾彦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纪皖语塞,好一会儿才难堪地说:“没什么,我只是怕他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他难道到现在还以为我们俩有特殊的关系?”卫瑾彦不可思议地问。
“就让他这么认为吧,我看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纪皖定了定神,自嘲地笑了,“如果他再对你下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了。”
卫瑾彦的爸爸转去了一个私人贵族医院,据说这家医院的院长专攻肺病的医治,这种带有遗传性的肺病一直是他们的研究对象,他们和m国的一个医疗团队有着密切的合作,届时会组织两地的专家一起会诊,尝试用新的疗法和药物进行治疗,虽然完全治愈的可能性不大,但却有百分之七十的希望可以把病情控制住延长寿命。
这对卫瑾彦一家来说不啻于是一线曙光。
纪皖也忙前忙后帮忙了好几天,卫妈和卫爸看到她和卫瑾彦在一起分外开心,看着他们俩的眼神充满了期盼,卫瑾彦不忍心戳破他们的梦,只好歉然地对纪皖说:“先忽悠他们两天,等过了这个坎,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
“没事,应该的,”纪皖的笑容清浅,“我很高兴能帮上你一点忙。”
这家私人医院的环境很好,病房里布置得很温馨,和家里一样,从窗外看去,医院围栏上的蔷薇郁郁葱葱。
纪皖的脑中一闪而过,调出手机里的日历算了算,忽然想到今天好像是贺予涵的生日了。
她的生日在盛夏,而贺予涵的生日就在五月末六月初,高一下学期,两个人虽然有了几分暧昧,却还没有捅破窗户纸,贺予涵生日那天逃了一天的课,直到第二天她才知道,那天他去了母亲的墓地祭拜。
我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受难日。
皖皖,我很难受,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会不会有人惦记我母亲的受难日。
让我抱一会儿,有你在,我舒服多了。
以后陪我一起过生日好吗?这一天我想和你在一起。
……
也是在那个蔷薇葱郁的时节,向来又酷又拽的贺予涵带着隐隐的颓丧,在她耳边喃喃絮语,这样的反差让人怜惜,她稀里糊涂地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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